的。
千年来,他都是自己一个人扛过来。
破个皮而已。
比起他分裂的痛苦,跟被猫挠了一样轻。
岑让川本来也不想管,眼睛却不由自主往他手腕上瞟。
他肤色白,一眼就看到破皮部分流出绿色的汁液。
秦叔站在不远处,把手机塞进裤子说:“让川,你表弟有事没事啊?咱们得赶紧过去。听说你前老板在灵堂上跟那风水师搞邪门歪道呢,咱去瞧瞧热闹。”
要放在以前,岑让川二话不说蹬起自行车就跟他跑。
但现在……
她虚虚拉住银清的手腕,勉强笑笑:“您先去吧,我先带我弟去买个止血贴。”
“好嘞,那我先走了。”秦叔看热闹心切,指向前边说,“右拐有药店,你也赶紧来,俩姐弟,一家人别闹别扭啊。”
“好。”岑让川点头。
望着秦叔蹬上自行车猛踩踏板离开,她也心痒痒地想赶紧去。
刘庆远到底来这地方干什么?
岑让川按捺下蠢蠢欲动的好奇心,从口袋摸出一个创可贴。
“不要……”他还在闹别扭,想抽回手,被她使劲拉过来。
岑让川不耐烦道:“老实点!”
他挣扎两下,随着包装被撕开,岑让川利落地在他暴露的伤口上贴上一片画满小熊的止血贴。
银清抬手瞧了瞧,想去用指甲撕开。
旁边车铃声响起。
岑让川催他:“赶紧上来,我带你。”
银清看她,被她反手拉到后座。
“抱着我。”她没了耐心。
银清调听话地调整自己坐姿,这才把双手圈在她腰上。
自行车初时摇摇晃晃,往前行出一小段已变得平稳。
他没忍住,靠在她后背上,听到她的心跳随着风声拂过耳边。
他眼中阴郁被驱散许些,唇角不自觉微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