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已经因为权力的倾轧失去了父亲和母亲,不想再失去好不容易留下来的几个家人。
“阿姊,会的,我们会的。”秦东流闭眼抱住秦物华,眼底的恨意隐藏得一干二净,心中的怒火却越烧越旺。
“好啦,好啦,昨天喝醉了,今天头痛吧,来喝醒酒汤。”秦物华挨个拍拍头,柔声道。
热气扑脸,眼眶也染上雾气,秦物华面不改色放上香醋,盐和香油调味。
屋外响起‘咚咚’的敲门声。
秦物华抬眼,闭了闭眼,伸手拦住想要去开门的秦东流,“流姐儿,回来。”
她转头看向阿大,眼神里说不出的复杂,冲他点点头,“阿大,你去开门。”
阿大应好,疾步去开门,门‘吱呀’一声打开,他看到一张深刻在记忆中已然记起的面孔。
“北姐?”
面上一道伤疤横贯的女人颔首,抱拳问候:“公子,许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