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帮了你,你就不能再煽动我父母,干涉我和蔓茵的事。”
“成交,不过事先说好,我要念最好的学校。”
于是当天下午,秦淮安就来到了秦老爷的书房。
父子二人在书房里谈了许久。
“爸,我在署里还有工作呢!哪有工夫教她读书识字?您要是真想让我和她好好相处,就干脆送她去受新式教育。我实话跟您说吧,我是绝对不可能和一个旧派女子生儿育女的!您和妈要么就把她改造成新派女子,要么就干脆让她替我在您二老面前尽孝得了!”
“臭小子!说什么呢?”
秦老爷拿起砚台比划了一下,秦淮安干脆把头凑了过去,说道:“您砸吧!反正包办婚姻让人生不如死,您干脆就当没生我这儿子!”
家里就这么一根独苗,秦老爷怎么可能真舍得把儿子打死?
重重叹了口气,把砚台一撂,“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行行行,就让她出门读书!”
秦老爷之后又是如何说服秦夫人的,这事姜辞不得而知。
她只知道,第二天自己去吃早饭的时候,被秦夫人像教训犯人似的耳提面命警告了一大顿。
大意就是让她在外面万万不可和陌生男人说话,要知道自己已婚女人的身份云云。
不过秦夫人那些封建糟粕姜辞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等秦夫人叨叨完了,姜辞就借口要去订做新校服,带着折桂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