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从里面拿烟,一边感慨地说道:“余老板你是真运气好嘞,照我看香春路拆迁起来应该会很快,现在社区里已经出了公示,下个星期就会有评估机构的人员进行实地调查,还让房主去留下联系方式呢。”
听到这个消息,余欢不禁挑了挑眉,压下心中那一丝诧异,随口笑说:“是吗?”
“嗯,余老板你不会不晓得吧?”超市老板将两包香烟放在几瓶水饮旁边。
“我这段时间很少过来这边。”余欢说着,从钱包里数出三张钞票。
超市老板接过钞票,随手打开抽屉塞了进去,然后笑着说:“不过社区那边应该有你的联系方式,去不去也无所谓。”
余欢念及他办过的那些证件,一手抄起香烟,一手拿起两瓶水,毋庸置疑地点点头:“这倒是,哥,我们先走了啊,回见。”
林有容见状,拿起台面上剩下的那瓶可乐。
超市老板看着这小两口双双转身离去,客气地喊了声:“慢走啊!”
寒风凛冽,肆意呼啸。
林有容躲在余欢的身后,只听他那带着些许征询意味的声音,随风划过耳际:“老婆,要不,我们去社区看看?”
“我都可以。”她不假思索地应声。
余欢突然慨叹一声,说道:“有你这么一个既不扫兴又不作的老婆,可真是我三生有幸。”
林有容口罩之下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好奇地问道:“亲爱的,‘不作’是什么意思?”
“‘不作’对应的就是‘很作’。‘很作’的意思呢,就是没事找事,瞎折腾,爱指使人,脾气阴晴不定,一会要这样,一会又要那样!”
余欢快速地解释着,话音一顿,而后掷地有声地说道:
“而你就是非常‘不作’!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