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
歇洛克将吹倒在长椅上的书本掀开,重新倒回去的时候,对门边正拿着秘银镣铐往老妇人手上铐去的雷斯垂德喊道:
“不用白费劲了,这不过是凶手杰弗逊·霍普特意找来的替身而已。”
约翰转过头去看。
果然刚才借用自己控制狂风能力的雷斯垂德,虽然出其不意控制住了挣扎不已的老妇人,但当歇洛克说出这个结论的时候,她就停止了挣扎。
蒙住身形的破旧毛毯掉落在地,露出的是粗糙烂制的人偶关节。
随着雷斯垂德松手的刹那,约翰又一次嗅到了某种草木燃烧的气味。
雷斯垂德伸手拍在人偶的后背上,找到那里隐藏的暗匣开关。
一股浓郁的草木灰气息蔓延出来。
“居然是仪具。”雷斯垂德眉头紧锁,“但看不出来是谁做的……竟然能销毁得如此彻底。”
“看样子又有新的使者暗中进入了伦敦。”
歇洛克半眯着眼。
“雷斯垂德,你或许应该向苏格兰场要第二份工资了。”
雷斯垂德叹了口气。
“这也是仪具的一种?我一直以为仪具只是一个固定的静物而已。”
约翰在这具老妇人人偶旁边蹲下,仔细看着它。
失去了毛毯的遮盖,它看起来就像是不入流鬼屋里,根本吓不到人的道具。
但就在几分钟前,它居然还能和活人一样与歇洛克流利的对话。
重新闭上双眼的歇洛克说道:
“仪式阵法分为很多种,仪具的效果当然也不可能是单一的。”
“但无论是仪阵还是仪具,都需要用到名为月光花和群星草的植物。”
约翰立马反应过来,“就是这些草木灰吗?”
“昨天我们在现场是不是也见到过?”
“没错。”歇洛克回答,“这也是雷斯垂德第一时间将这个案子,认定是使用超凡能力的使者或恶魔做的原因。”
“问题是现在我们要如何找到凶手,这家伙狡猾,哪怕是有鱼饵也不愿意上钩。”
雷斯垂德有些焦虑。
“不用担心,他最重要的东西在我们手中,就不用担心他不会再来。”
歇洛克说道。
也就是在这时,约翰忽然想起他刚才说的话。
“不过歇洛克,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凶手的名字是叫杰弗逊·霍普的?”
歇洛克刚想开口,就被从起居室门口的另一个声音打断。
“队长。”
“福尔摩斯先生、华生先生。”
赶来的梅森说道:
“葛莱森警探说,他已经抓到了真正的凶手……阿瑟·夏朋婕。”
歇洛克眯起眼,“哦……错误的推论导致愚蠢的后果,很明显他抓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