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不好了,凤一带人去了昆仑派,冷大长老唆使灵虚宗的一些长老叛变,打开了护山大阵,” 小七神色慌张地说道,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显然事态的发展远超想象。
雪天寒闻言,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惊惶,不过瞬间又恢复坚定,他深知此刻必须冷静。
“走,我们立刻赶去昆仑派!” 雪天寒当机立断,料理了黑袍男子,收起长剑,招呼众人。
众人闻言,纷纷聚拢过来,虽各个带伤,却毫无怨言,眼神中透着决然。
小白抖擞精神,仰天咆哮一声,似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鼓劲,然后卷起雪天寒他们几个先行一步。
黄巾教长老微微点头,对雪天寒的决断表示认可,转头对教众喊道:“我教与雪公子等人已结下生死之盟,如今昆仑派有难,我们自当共赴!”
教众齐声响应,声震山谷。
于是,这支临时拼凑却又凝聚力极强的队伍,向着昆仑派疾驰而去,一场新的危机与挑战在前方等待着他们,而江湖的风云,依旧在诡谲变幻……
此刻的昆仑派,已然乱成了一团糟,喊杀声、叫骂声交织在一起,仿若煮沸的热粥,又似被捅了的马蜂窝,喧闹不止。
昆仑掌门气得眼眶欲裂,眼珠子瞪得极大,手中长剑挥舞得虎虎生风,呼呼作响,边奋力招架边扯着嗓子怒吼:
“你们这天凤阁的鼠辈,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犯我昆仑,今日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必让你们有来无回,全给我躺这儿!”
虽说狠话喊得震天响,可他心里明白,眼下这形势,那是危如累卵,一个不小心,昆仑派便会万劫不复。
天凤阁的喽啰们像下饺子似的,一波接着一波往上涌,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叫嚷着:
“老家伙,识相的赶紧投降,把气运山河图双手奉上,兴许还能留你们个全尸。
不然,哼,有你们好受的!就凭你们这几块料,还想守住昆仑,简直是白日做梦!”
灵虚宗前任宗主也没闲着,他身形一闪,仿若一道黑色闪电划过夜空。
“嗖” 地一下就闪到一群天凤阁高手跟前,双掌聚力,呼呼生风,裹挟着千钧之力猛地往前一推,直接把那帮家伙震得东倒西歪,站都站不稳,活像被狂风肆虐的稻草人。
他气得满脸通红,破口大骂:“冷峰那吃里扒外的混账东西,竟敢唆使我们的人叛变,等这事了结了,我定要把他抽筋扒皮,挫骨扬灰,好好清理门户!”
只可惜,好汉架不住人多,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鲜血浸透了衣裳,看着触目惊心。
昆仑派的弟子们也是拼了命,有的弟子剑都砍卷刃了,顺手操起根木棍,咬紧牙关,眼珠子瞪得通红,继续往上冲,喊得嗓子都快哑了,声音沙哑得厉害:“誓死保卫昆仑!”
但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渐渐被对方压得喘不过气来,节节败退,地上横七竖八躺满了弟子的尸首,鲜血汇聚成河,把地面染得通红。
凤一则站在后方,像个得胜将军似的,昂首挺胸,一脸得意洋洋,手里还拿着根指挥棒,颐指气使地吆喝着:“给我往死里打,今天这昆仑派我灭定了,气运山河图也只能是我的!”
她眼神里透着股子疯狂劲,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站在世界之巅,号令群雄的威风模样。
眼见着大势已去,昆仑派众人渐渐不敌,掌门心中暗忖,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当机立断,大声喊道:“众弟子听令,暂且撤退,保存实力!”
说罢,他率先带着几位重伤的长老,向着昆仑后山奔去,其余弟子虽满心不甘,却也知晓此刻形势危急,不去,纷纷且战且退。
天凤阁的人哪肯罢休,在后面紧追不舍,嘴里还喊着:“别让他们跑了,追上去!”
一时间,喊杀声、叫骂声交织在一起,响彻山谷。
再说那凤一,一门心思都在气运山河图上,仿若财迷见了金子,眼睛放光,瞅准个空子,撒腿就往存放图的地方奔去。
昆仑掌门瞧见凤一朝着存放气运山河图的昆仑禁地狂奔而去,心急如焚,额头上汗珠滚落。
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灵力汹涌涌动,将周身灵力运转到极致,手中长剑化作银色闪电,挥出凌厉剑气,逼退周围敌人,随后身形如疾风般朝着凤一追去,嘴里大喊:“不能让她得逞!”
凤一满心惦记着气运山河图,脑海中尽是称霸世界的画面,脚步急切,眼神贪婪又疯狂,浑然不知前方潜藏的危险,不顾一切地往前冲。
眼看凤一就要踏入
昆仑禁地,刹那间,禁地仿若被一股强大力量撼动,一阵震耳欲聋的咆哮声轰然响起,周围山石滚落。
紧接着,一道庞大身影从禁地深处呼啸而出,周身散发着神秘气息,这便是守护在此地的灵湖蛟龙,它鳞片幽冷蓝光闪烁,坚如玄铁;双眸怒火熊熊,似能焚毁一切;龙须粗壮,舞动间劲风呼啸。
凤一被这变故惊得眼珠欲裂,脸上得意瞬间消散,只剩惊恐,脸色变得惨白,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哆哆嗦嗦地往后退,眼中满是畏惧,不敢上前。
“哼,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孽畜。” 凤一闯荡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