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孟希和楚天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楚怀远一笑,这几天楚天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就猜到有事,果然今天把他哥搬来当救兵了。
“叔,这可不行啊,这是伙计干的活,您怎么能做呢?”孟希上前抢过抹布,做势要扶楚怀远坐回到椅子上。
“去去去!”楚怀远挥手打落了孟希虚扶的双手,一边走向椅子一边笑道,“又不是第一次看到,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懂事啊。”
“以前我不是小嘛,再说那时候您的年纪也没这么大,今后像这种体力活,就交给伙计去干吧。”孟希说笑着,示意楚天倒茶。
喝了口茶,楚怀远在哥俩儿的脸上扫了几眼,心中大概有了眉目:“进门来两句话都没离开伙计,说吧,打算把谁给我召来?”
“叔,不着急,先听我给你讲个故事……”
在孟希的讲述中,小女孩的身世那叫一个可怜,闻者伤心、见者落泪、惨绝人寰、无以复加。
“停!”还没等讲完,楚怀远摆手叫停了孟希的表演,“过了,不过凌飞燕这孩子也确实怪可怜的。”
“爸,你怎么知道是她?”相对于孟希在一旁微笑不语,楚天有些意外和不好意思。
“你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我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些天一直就想说这事吧,你脸皮簿不好意思开口,却把你哥找来给我讲故事。”看着眼前的子侄,楚怀远满心欢喜。
为逃避父亲带来的沉重感,孟希从小就愿意跟在他的身后,学魔术学易容。而楚天却喜欢跟着他孟伯伯扎到古董堆里,废寝忘食乐此不疲。时光过得真快啊,当初的小男孩们现在都成家立业了。
“叔,瞧您说的,好像我脸皮多厚似的,”孟希偷眼观察了一下叔叔的表情,决定趁热打铁,“那您看让燕子来这里帮忙这事……”
“我这儿不需要伙计!”瞅着小哥俩儿失望的表情,楚怀远忍着笑说道:“不过,要是有一个没过门的儿媳妇,每天陪我们老俩口聊聊天,这日子想想也不错!”
“爸!我们只是朋友,没有那层关系……”楚天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的话几乎微不可闻了。
“有,肯定会有,叔,别听他的,这事就这么定了。”孟希怒其不争地看了一眼楚天,赶紧接口道。
楚怀远哈哈大笑:“这事儿小希你可就做不得主,小天要是想明白了,就请她来吧,我也替儿子掌掌眼!”
孟希的手机突然响起,替尴尬的楚天解了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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