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灵活地开始重新打结。虽然刚刚的说法是“提前声明”,但她却没有给范铭礼选择的余地。她只会一种,所以也就只给他系这一种。
范铭礼侧过头,微微笑了笑:“都可以。我不挑的。”
一时很安静,只有清浅的呼吸声在交融。姜绮玉很少系领带,生怕自己哪一个步骤弄错了,所幸今日手法不错,系成了一个顶漂亮的领带结。
大功告成,姜绮玉又“贴心”地为他整了整领子。而范铭礼则非常自然地牵起她垂落下来的手,在周围一众人或感叹或艳羡的目光下,携手走进了包厢。
包厢门一关,姜绮玉就立刻放下范铭礼的手,迫不及待地来到露台的边缘。从这里可以望见马场的全貌:崭新洁净的绿色草坪、硕大的比分牌、马匹亮相区和终点区……看到了好几名熟悉的选手,姜绮玉看了一眼比分牌上不断变化的数字,对于接下来要下注的对象有了个大概的计算。
她想得入迷,全然不注意范铭礼何时来到了她的身边。他们就一同倚在露台的玻璃栏杆旁,一齐注视楼下的景色。
“我们来打个赌如何?”范铭礼忽然说,“不妨比比,谁压中的次数多。”
“可以啊。”在擅长的领域,姜绮玉很乐意迎来这样的挑战,“我赢了你的话,得到的好处我来定,怎么样?”
其实她也没想从范铭礼这拿到什么具体的好处。非要说一个,她只希望这个协议婚姻能够尽快结束。
如果他们没有这层关系,或许从来都只是从他人口中听过名字的陌生人。要论频率,或许还是听到范铭礼的名字更多些。若是偶然遇见,也不明白究竟能不能做成朋友。
要是最后能做朋友也不错。姜绮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