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津津乐道。
除了喜怒,那些难以辨别的东西最是吸引他们,什么是虚伪的笑意下刻薄的真理,什么是羞怯掩饰的放荡勾引,什么是恭维谨慎的欲拒还迎,太多的弯弯绕绕,全无意义,他只对直刀真枪的血与火有兴趣。
啪——
他轻哧一声,拉起马缰离开。
就算她对他再不满,她也只能是他的所有物。
他对她有绝对的掌控权,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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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他们为你准备了舒适的保暖马车,全套厨具。”
“琪瑶,你不想跟我去戍边?”
不大的温水浴缸里勉强收纳俩俩搅缠不休,连浇铸在地面的石脚都仿佛被巨力捍动,发出异恙咬合的吱呜声,水花哗啦哗啦荡漾拍打在石板上,男人咬耳的磁喃声几乎要听不真切。
可惜琪瑶抹不去已经深入基因的种族特性,不管再激烈的情况都阻碍不了那道卑鄙恶劣的声音。
她是想骂爹的,可是刚开口没骂两句就被掐住了小舌头。
那指在搅,辗得舌根都疼,牙关紧咬住,传来低低闷笑像得逞。她心中愈发焦闷,更用力咬合,可如覆背之蛇般的家伙帖着她后颈徐徐吐信般地说。
“真紧……也许明晚我就会特别想念这个味道。”
“我的安,你会么?”
琪瑶当时太天真,以为奥伦只是头自大的沙猪,不会轻易打破他的底线,朝令夕改。没想到男人自大有之,原则有之,在朝令和夕改之间找到一个卑鄙宽裕的操作空间,让她痛快地领略了一次阴险腹黑。
“我不,我不去边境。我已经过去了,我怕冷,我就留在行宫。”
“哦,这么确定?”
“确定肯定以及,一定!”
她回答得斩钉截铁,下一秒就被更铁的律例狠狠教育得哭都哭不出声儿,哑着嗓子想要求饶,被男人掐着小脸舔得眉眼都要睁不开。
“这么确定,要不要再想想,嗯?”
这时候已从浴缸换到了壁炉前的黑熊长毛毯上。
他低低的鼻息轻挑,带着懒散又漫经心的意谓,天知道琪瑶的腿快断了,好像快没知觉了,侧方的火光映得人半边脸儿红得像烙铁,边缘的界限不再分明,仿佛两团热蜡随时会滴熔在一处。
庞大斥力在蜿蜒深壑中起伏着,带出一股股莫名的眩麻感,眼眸昏花,但神经又异常清醒着。
她气得吼出一声,“我确定,我不去,我不要。”
他顿了一下,格外温柔捧起她脸,仔细端详,温柔指尖勾过她略显狼狈的湿发,慢慢道,“真可惜。只有趁现在,你再多补偿补偿我。”
“……”
QAQ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