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喜大喜,“真的!”宋时璟点头,说是真没骗你。又道,“恰好我书房有好几本柳公权的书法碑刻,虽全都是赝品,但若三妹真想习写他的字,可以用用……”
如此又说很多。
宋喜喜自然更加喜出望外。
宋时璟又问:“三妹,你抄写这《论语十六章》,可知上面其中每一句话的含义?”
宋喜喜摇头,垂头丧气,搓弄衣带:“就是不知道。我脑子笨,以前,爹娘好心给我请了两个女先生教,我那会儿糊里糊涂不懂事,成天吵吵闹闹,读书如上酷刑,那女先生忍无可忍,就被我生生逼走了。”又道:“就算现在再想去请人家过来教我,人家也定不愿意了。我也,哎,实在没那脸皮面对人家了。”
宋时璟闻言,立即笑道:“那好办!这样吧,你若以后有不懂的,没事儿可以问我。若是我不在,问珍珍也是一样的。”
“……”
宋喜喜笑得眉眼弯弯,忙福身谢过:“那就多谢大哥了!”
两兄妹突然变得如此亲厚,侃侃而谈,不知不觉一盏茶时间过去。
却没发现有个人,正是宋二公子宋时简,始终被晾在一边。
直到宋时简背着手,一会儿看看头上天空,一会儿埋头踢踢脚下小石子儿,嗯咳数声,似在表达自己被冷落不满。
嘴里轻哼嘀咕,也不知叽歪什么。
宋时璟方忙注意着,笑道:“对了,三妹,我和你二哥说来,也不是不经意路过你这里。你二哥呢,向来性子急躁,脾气又很爽直。说话总是心直口快,不经大脑思考,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那天,咱们府里秦叔一事,他当场错怪指摘你,待事情真相弄清后,人又特别后悔。”“所以,他觉得很对不起你。想要给你道歉……只不过呢,这家伙向来脸皮薄,少不得我来帮帮他这忙了。”
宋时璟言毕,朝喜喜拱手,郑重道:“三妹,你别和他一般斤斤计较,他也不是故意的。”
“就此原谅,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