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够眼疾手快,没抠住。窗户四个边平平整整地嵌在窗框里,根本没有搭得上劲儿的角。
窗户没抠动,却抠反了指甲,疼得她眼泪水直往外冒。十指连心,痛死了!
她之前撬过别的窗户,用的是竹片,可这次搬房间,那竹片估计被当成没用的东西扔了,她一时半会儿想不到合适的工具。
罢了,今晚先这样吧,下次备好工具再来。反正怀里揣着两本册子,其实并不方便行动。
簪子弯了,穆葭披头散发地就这么回去了。
夜沉如水,约莫已过了子时,耗子都快睡觉了。瞌睡袭来,她掩面打了个哈欠,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
好好睡一觉,明天还得应对那疯子。
“这么晚了,嫂嫂去哪儿了?”
刚关好门,房间里冷不丁响起一道声音,吓得她浑身一抖,继而便见火折子亮起来,一只手伸出来,点燃了蜡烛。
小小的光团照亮房间一角。
丰楚攸坐在她的床沿,盯着她,含着笑的眼睛透着一股探究与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