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与爱妾,以后想见一面都难了呀!
穆葭不知道两人说了些啥,因为吃完饭她就没能回自己房间,直接被丰楚攸带走了。
窗外又开始飘雪,关好门窗,屋内炭火烧得舒服。安安静静的房间里,他打开一个个的盒子,耐心地喂着蛊虫。
蛊虫不吃什么烤鸡,要么同类相食,要么饮蜜露,也有吸血的,吃米饭的……
穆葭没见过蛊虫,好奇地伸着脖子瞧。
她记得蛊虫盛产于苗疆,中原这地方并不常见,丰楚攸这个大门不出的人,居然养了这么多。
依稀记得,佳容说过,那个为他治病的老飞贼,走的时候留了一些毒物药材下来。
难道就是这些?
“嫂嫂不怕?”
穆葭缩回脖子:“……怕!怕!”
“怕还偷看。”丰楚攸搁下罐子,回头瞧她一眼,笑。
穆葭低下头,玩手指。
他没多话,喂完蛊虫就在大桌子旁坐下,又开始雕他的东西。
穆葭看着他雕东西,百无聊赖。
想走,没被允许,于是眼珠子四处瞟。
倏尔她眼睛一亮——放木雕的架子上摆放着一些雕刻刀,哪一把不比竹片好撬窗户。
她激动了!大小不一的刻刀这么多,偷拿一把,他应该发现不了吧。
穆葭若无其事地欣赏着架子上的木雕,慢慢靠近,背对着他,将其中一把藏进袖子。
成功!
心头正暗喜。
“嫂嫂偷拿我的刻刀,是想捅死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