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品质……”
这回轮到柳风哑口。
他接到的信中,确实提及太子让池二娘子替嫁的事。
“……你不如说,我端庄、礼让、乖顺。”池夏边说边想太子妃应该什么样。
柳风被她逗笑,却笑不出来。
她这是要认命替嫁太子?她拿贺小王爷当什么?
可柳风还未生气便冷静下来,他一个躲在姑娘院中的江湖浪子,凭什么管她做事。
也明白了,她为何不回应他的挑逗。
她终要嫁人,他何故再招惹。
即便是贺小王爷在此,一个好了伤便跑去南方的识时务者,一个明知京中流言却无心替她澄清的始作俑者,注定从一开始,就只是她的病人。
他们之间也只是传言,更没有立场责问她,始乱终弃。
池二娘子,是自由的。
却也是矛盾的。
池夏怎会不知柳风的心意,这人风流倜傥,功夫了得,若是从前,池夏愿意和他胡闹下去。
只是他们浅浅一面的缘分,来得不巧。
若他不曾重伤昏迷,若她不曾心急回家……
呵,阿姐已去,圣旨已下,连池慕都走了,她是独自面对洪流的危墙,独自迎接暴雨敲打的浮萍,还假设这些做什么。
她一个人活得小心谨慎,实在分不出神来顾及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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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夏端着一盆血水送出去。
本是散落在柳风脚上的衣裙,跟随主人利落地收束起来,一道褶一条纱,规规矩矩站好,有意无意地避开一只干净的手掌。
一别,各自心安。
池夏出去后,直到夜深,都没有再进过柳风房间。
期间泽兰来给他施针,见他神色紧绷,还以为又要晕针。
正要去请池夏,被柳风一把拽住:“我在想事情没听到你说话,不会晕倒,不要惊扰她。”
池夏担惊受怕了三个晚上都没睡好,今夜庄子安静,她收拾干净后在床上,计划如何潜入秦氏房间,但是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难得一夜无梦,清早被自家养的鸡叫醒。
“真是鸡鸣紫陌曙光寒,”池夏睡得太舒服,差点忘了自己身在京郊。“绿檀——”
无人应。
池夏笑笑,这丫头跟这她东奔西跑了几天,也是累坏,纵她去睡吧。
庄子上都是学徒,没有专门伺候人的,池夏只好去自己去打水。
“你怎么坐在这里?”
坐在井边的正是柳风。
看她提着木桶,好笑道:“跟你一样啊。”毕竟泽兰也不是专门伺候他。
池夏礼貌回笑:“能走了啊,恢复挺好。”却疑惑这人见她走近,怎么还不挪开,难不成昨天没表达明白?。
正犹豫要不要补充几句更明白的,听柳风抱歉地笑:“怕是辜负泽兰一番苦心了,刚取了水就给打翻,还……我缓一缓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