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不会指望我能东宫里……暗度陈仓吧?”
“你怎会,这样想为兄?”池节仿佛受到不小的打击。
池夏撇撇嘴,到底是池节真傻,还是她表现得太过无情:“太子看上池家财富,拿捏阿姐不成,便拿我做质子,这些你们一早就知道吧。”
池夏既已决定替嫁,并查出池家还有多少秘密,对于池节的试探自然不能放过。
这事儿池节比她还不满,但无可奈何:“父亲只知道有追封的圣旨,并不知还有口谕啊。”
“这不是天子没同意吗,同意了怕是早写在圣旨当中。”
池节难得大怒:“是谁教你天拿天子口谕当儿戏的!”
是秦氏。池夏却不敢说她的丫鬟偷听了秦氏的话,只问:“兄长,为什么天子不下圣旨的事情,父亲不顾我的心意,也要送给太子这份人情呢?”
池夏没有自怨自艾,只有不解,池节看着却是心疼,世上不由人的事,怎么都落到池家!
他叹过,似是低声抱怨:“父亲是东宫官。”
东宫官,要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要么一方唱罢连根拔起,天子只干预结果。
秦氏的话原是此意!
池夏忽然觉得,秦氏多半不会回来了,说不定还要和离。
那么这池家长子,户部尚书外孙,“兄长将来如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