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乡去世了,才让秉烛去好生置办一下后事,也是替自己攒些功德。”
楼月从西楼公主的记忆中知道,这位嬷嬷其实是颇为迷信的人,这番话应当能打消她的怀疑。
果然王嬷嬷听了这番话,浑浊眼中的怀疑之色渐渐消失。转而又道:“公主善心,自然是好的,老奴只怕对秉烛这丫头太好了,日后她不得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了。”
楼月道:“我看秉烛行事谨慎妥帖,是嬷嬷多想了。夜深了,嬷嬷下去歇着吧。”
王嬷嬷见公主面上露出微倦的神情,知道是不想说话了,立刻噤声不语,陪笑道:“是。”
走出内室,王嬷嬷方才还陪笑的脸耷拉了下来。
公主真是变了……王嬷嬷想,以前公主对自己可是言听计从的,几时这样疏远过自己。现在倒好,重用起秉烛来了。这小丫头眼看着就要上位,踩到自己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