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自己精湛了又好像没那么精湛、到位了又有点浮夸到让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她在装模作样地表演的演技。
基拉抬起左手吃惊地捂住自己的嘴:“天哪,这太可怕了!”
众人:......
好了,别演了,在场的每个人包括最没眼力见和脑子的西里斯都看得出来你在尬演了。
邓布利多视若无睹地继续说:“魂器会给宿主带来的危害,我想你应该也有所了解,更别提这枚戒指上的黑魔法波动如此强大,你真的敢安心戴在自己的手上吗?我们只是想要消灭魂片而已。”
既然基拉和伏地魔一样,都是想追求永生、厌恶死亡的人,那么邓布利多思路一转换,也能想得出来基拉一定很看重她的生命安全。
复活石是否能让人真的复活,也只不过是个传说、甚至是小巫师听的睡前童话。
“你说得没错,戒指上确实有强大甚至致死的诅咒,”基拉自觉说得都是真话,只不过没说完整罢了,她收起自己浮于表面的惊讶,“但要清楚一点,那就是着急消灭魂器的人是你们,而不是我。”
“为什么?”西里斯不甘地打断道,“神秘人如此邪恶,他破坏了多少个家庭,杀害了多少无辜的巫师,基拉,你明明不相信什么纯血至上的狗屁道理,当初甚至还用布莱克家谱也才700年的说法狠狠将了克利切一军,为什么现在却又——”
他望着对方无动于衷的神情,一声又一声地追问道:“难道你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的朋友被食死徒杀害吗?!”
基拉平静地回答他:“我没有朋友。”
“那他们也是无辜的人,还有食死徒和神秘人以前做过的那些坏事怎么算?!”
“你真奇怪,”基拉冷淡地看着西里斯,“自己做不到的事,竟然还提前责怪起我来了,你的朋友倒是被伏地魔杀害了,怎么没见你去复仇?”
鉴于直面女巫杀伤力的人一直都是邓布利多,以至于其他人似乎都有点高估自己的防御力。
“哦,我忘了,你倒是替虫尾巴坐了十二年牢呢。”
真是巫师界的冷脸洗内裤行为啊。
轻轻松松两句话,西里斯.布莱克,k.o。
怎么没一个能打的,基拉有点遗憾地心想,还没过几分钟呢,她已经开始怀念先前与邓布利多的唇枪舌战回合制了,被捅刀怎么不算一种愉快体验,毕竟伤口只有戳痛了才能慢慢脱敏,揭开伤疤让毒液流出来也是一种治疗。
有时候不被人搞破防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在这点上存在疏漏。
原则就是:杀不死我的,终将使我变得更加强大。
女巫抬起手,纤长的手指上那枚粗陋古朴的黑宝石戒指,正闪烁着某种光芒,她漫不经心地翻来覆去打量着自己的手和戒指,宛若看着自己的掌中之物。
这番动作联系上文后的言下之意就是,这个魂片可以成为她相当得用的筹码。
邓布利多自然是听懂了、也不得不承认对方说得没错,如果说消灭魂器就是在削弱那根连接着伏地魔生命的纽带,那么他们现在还任重道远呢。
他想要拿捏着基拉的把柄,对方自然也想拿捏着伏地魔的把柄......想到这里,邓布利多不由得露出了一个苦笑,因为哈利是魂器的存在,意味着伏地魔实际上也拿捏着他的把柄。
毕竟这件事暴露出去,双方或许都得不到什么好处,但救世主所在的这一方绝对吃亏更大。
这么一看,三方竟然借助三个魂器(挂坠盒、戒指、哈利波特)形成了诡异的收支平衡(?)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邓布利多压根没管西里斯那种小孩置气的心情,他的谋略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这才是领袖所能呈现的,“但是基拉,那个适当的时候终将会到来。”
适当的时候,指的就是他们把其他魂器都消灭、只剩下哈利波特的闪电伤疤和基拉手上的戒指,也就是那所谓的最终决战,无论如何基拉也要从中立方重新做出选择。
“着火的纸拿在手里把玩太久,”白巫师意味深长地说,“小心别伤了自己。”
伏地魔可不是好相与的,更不如他和凤凰社这样好说话,想用魂器拿捏伏地魔,怕是到时候会引火自焚啊。
伤了自己?
基拉扯了扯嘴角勾勒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她平静道:“谢谢你的关心,校长。”
但我不是随便什么人。
我将是盗火者——普罗米修斯!
*
在如尼纹蛇守护神撞上魔法屏障的那一刻,斯内普怔楞了一瞬。
他突然想起那个夏天的末尾,在对角巷魔药店的不期而遇,以及基拉不管不顾地冲过来一把扑向正在移形换影的自己,裹挟着飞蛾扑火般勇往直前的气势。
与之相关的记忆在这几个月中的不断省视中变得越来越清晰,斯内普知道她有时黯淡地像冰块、有时猛烈地像火山,但无论什么时候,眼睛里都在摇曳着一点倔强的火花。
斯内普想起基拉扑向他、扑入蜘蛛尾巷、扑入他的世界里。
想起她偷偷摸摸又光明正大地喊他西弗勒斯。
想起基拉曾经说过“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