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见无人应门,又是一脚,这一脚接一脚的,惹得满街百姓都凑过来看热闹,不多时,就围了两圈。
门外百姓越来越多,人群的议论声也越来越高,不多时,楚府小厮便忙不迭地开了门,急着将楚嫣让了进去。
楚嫣冷笑一声,进了府,只见父亲坐于庭院中央,蹙眉不语。楚嫣上前行礼,“问父亲安。女儿知道,嫁为人妇,本不该再来叨扰父亲母亲,但如今女儿已从王府迁出,除了返家,没有其他地方可去了。”
楚时倾转了转眼珠,定定地看着她,“昨夜,是陛下接你出府的?”
“是。”
“那为何不留在宫里?”
“女儿是楚府女娘,是临安王侍妾,但非宫人、非嫔妃,留在宫中,没有名目,没有道理。”楚嫣一字一句地据理力争。
“既知没有名目,没有道理,为何要随陛下离府?”
“父亲有所不知,昨夜情形,女儿别无选择……”楚嫣话音未落,被楚时倾打断。
“你有!”他斩钉截铁地说道:“回王府,向临安王认错求饶,老老实实在王府做个奴,也好过如今这般。”
楚嫣从未想过,出嫁前对她百般慈爱呵护的父亲,如今竟会是这样反应,虽说在这封建王朝,女子嫁人后休,再回娘家总要引发一番议论嘲笑,但也并非不可容忍的离经叛道之事,父亲如今如此抵触,实在令人费解。
“父亲……”楚嫣不解追问,“女儿做错了什么,何至于此?”
“不必说了!”楚时倾厉声呵道:“回王府,好好做你的侍妾,伺候好临安王,不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