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心疼,不知道会不会伤心呢?”
他就戏谑的看着景唯纱,边说边亲吻她,像是在抚慰。
“乖乖,我心没他那么广阔,我不会关心除了你之外的雌性。”
“因为我本来就是冷血动物,我的血液,在你身上才会变热,沸腾……”
他咬住了景唯纱颈侧的玫瑰花。
景唯纱清楚的感知到,不属于自己的滚烫温度传递。
门外,有一声清脆的金属火机点火的声响。
显然他又在点烟了。
“我没有心疼,只是就事论事的,我如果心疼她,就不会把她送去研究所。能让我心疼的雌性,就只有纱纱,从我在战场上看到她,她谨小慎微的跟在我身边,知道她在西亚帝国的遭遇,我就在心疼纱纱。”
“我对她发过一次脾气,就是你当时信了阿勒嘉,让我身陷困境,后背上挨斯图亚特那一刀的那次,我以为她是你故意安插来的。被身边最信任的人背叛,我才迁怒于她了。”
隔着一道门,景唯纱不知道沈确这是在对洛昂说的,还是对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