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制着回去,只能哭怏怏的喊老公,一会儿叫着饿,一会说很热。
裴钥更热,他跪坐在安久背上,一声不吭的闷着头连续据了几个小时,此时脑门上全是汗,后颈腺体的血液仿佛也灼烧着,更重要的是身下的人正在用信息素不断引诱他。
被压趴在床上,醒来后,安久的尾巴没一刻老实的,一会绕在裴钥腰上,一会柔软的尾尖刮过裴钥的后颈,甚至在试图往裴钥睡裤的后腰缝里钻。
锯到一半深度,裴钥还是没能把持住,半起身,托起安久的腰就是一阵狂风暴雨,想到一下午自己就跟个智障似的在这锯项圈,一股怒火冲上头,把人弄到快昏过去了才停手。
天下起了下雨,山里的风带着清凉的植草气息,雨滴落在枝叶上哗哗作响,潮湿的夜幕下,灯火通明的别墅散发着温暖的烟火气息。
裴钥炖了鸽子和猪蹄,烤了半扇羊排又蒸了一条黄鱼,并将许览今天一并送过来的一锅补汤加热盛进汤碗。
有很多年没这么下厨忙活了,这些菜还是他裴钥以前没做过的,不过本也不是豪门滋养的贵公子,从小动手能力就关乎着自身的生存,所以搜了下教程也潦草的折腾了出来。
盛夏的雨夜空气正好,裴钥将矮茶几桌搬到了别墅后院的廊下,将吃的都摆上桌,然后上楼找安久。
被艹老实后安久一直趴在床上,身体又累又饿支不起一丁点精神,只能抱着枕头嘴里喃喃的喊老公,见裴钥过来,直接求着裴钥把饭喂到他嘴里。
裴钥没理会,考虑到外面下雨温度低,从衣帽间找了自己一件西装外套裹住安久,直接扛着人下楼。
“老公好饿我要饿死了”
肩上的人哼哼唧唧,裴钥一巴掌拍上肩上紧俏的屁股:“闭嘴,这就带你去吃。”
廊下,裴钥将安久放在桌边坐在一张羊绒垫上,安久看着一桌美味顿时馋的什么都忘了,伸手撕开一根羊排放到嘴边就啃。
“好吃,真好吃。”嘴里吃个不停,说话也含含糊糊的,“老公真厉害。”
裴钥嘴角上扬,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边喝着一边看着对面的Omega,别有深意道:“我这么好,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咬着小羊排,安久头也没抬:“给老公生宝宝。”
裴钥愣了下,恍惚间像回到了那半年,那时仿佛也听到过类似的话,但也只是短暂的自我欺骗,等回过神,又站在迷雾外看清全部真相,心里只有彻底的不屑。
“谁生都不会让你生。”裴钥垂眸继续倒酒,讽笑之后眼底空茫,如在自言自语,“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这时候我还给你做饭,我也是疯了”
莫名的涌起更多的情绪,裴钥后知后觉的想着自己所做一切的意义,明明是带着厌恨和怒意,可此刻所做的每一件事让他自己都不可理喻。
明明是他开启的游戏,却也只有他自导自演般的独自一人在喜怒哀乐,而罪魁祸首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老公,你不开心吗?”安久忽然敛着眉一脸忧心的看着裴钥。
裴钥倒是没想到这个发情中没心没肺的Omega还有第二种情绪,哼笑了一声:“因为你,我哪来的开心。”
安久听懂了,眉心顿然变的更加凝重,他放下食物绕过桌子爬到裴钥身旁,歪着身温顺的靠在裴钥怀里,仰头亲了亲裴钥的喉结,轻声道:“老公不要难过好不好?”
廊外的雨淅淅沥沥,裴钥垂下的眸光格外锋利冷清:“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难过了?”
安久抱住裴钥的腰,脸贴在裴钥胸前,闷闷的说:“老公我错了,一定听话”
“错了?”裴钥捏住安久的下巴,微微眯眸,“错在哪?”
Omega清澈的眼底闪烁着迷茫,似乎也没思考出这个问题的答案,裴钥手指骤然捏紧,疼的安久哼叫了一声,眼睛开始浮起雾气,连忙说:“老公不要难过。”
裴钥忽然心跟堵了一块似的,沉声纠正:“是生气,不是难过。”
这家伙凭什么说他难过,他怎么会难过,又有什么值得他裴钥难过的
“疼好饿,老公,疼”
又开始前言不搭后语,裴钥很清楚,等发情期一过,这个家伙又会冷淡的跟块冰似的,从他失去为严墨清贡献心脏的作用那一刻起,这个Omega就懒于给自己一丝目光。
“严墨清要死了。”裴钥忽然扯起唇角,内心涌起无限的恶意,看着身前这张仿佛真的很在乎自己的Omega,缓慢的,一字一顿的说,“严墨清,记得吗?他要死了,死了。”
安久水亮的目光怔了下,像有什么熟悉的字眼触动了大脑神经,他眨了眨眼睛,抿动的嘴唇喃喃的,下意识的吐出了两个字:“清哥”
裴钥瞳仁紧缩,怒火填充的胸腔顿时如要炸开一般,他一把掐住的安久,将安久狠狠按在桌上。
“你还记得他,你还能记得他!”裴钥胸膛汹涌起伏,眼底布满血丝,“你他妈跟我装傻是不是?!”
安久呼吸困难,双手扒着掐在脖颈间的手,艰难道:“老公呼吸不了难受”
“叫一声裴钥。”裴钥目光阴鸷,但手上松了些力度,压抑着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