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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小姑娘捧起那盒猫猫头,毕恭毕敬的为来到台前的BOSS双手呈上。

裴钥一言未发,伸手接过猫猫头,转身走回电梯。

天完全暗了下来。

安久坐在床边,拿起那份离婚协议呆呆的看着,不一会儿,窗外响起汽车引擎声。

是裴钥回来了。

逐渐下沉的内心又忽的跳起一丝雀跃,安久迅速收起离婚协议,等着裴钥上楼后,又来到裴钥的卧室门前。

敲响房门,房门打开。

安久还没编好理由,一只手从房中伸出,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直接将他拽了进去。

凌晨三点多,安久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透,瘫躺在床上气喘吁吁,身上的男人恶趣的捏住他的耳朵尖用力往上提,冷笑着道:“是挺像兔子的。”

结束的时候,安久没完全昏睡过去,他用尽全力往男人怀里靠,低哑的喃喃:“裴哥,我们不离婚,我们,和好吧”

安久被捏住了下巴,被迫仰起脸,他恍惚的看到男人扬起唇角,仿佛一脸胜利者的冷嘲,然后听到他满脸讽刺的说:“你不喜欢我时就可以肆意的玩弄我欺骗我,喜欢我时就要求我放下一切接受你,你当我是什么,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狗吗。”

其实安久并没有听清裴钥说了什么,只是看裴钥充满恶意的目光,心口像被狠狠剜了一刀,他想去抱裴钥,那只艰难搭在裴钥腰上的手却被裴钥粗暴的甩了下去。

“你最好别碰我。”男人冷道,“是你主动送上门让我睡的,我可从来不是非你不可。”

安久不再说话了,脑袋难过的缩进了被子里,双手老老实实握拳抵在自己胸口,但身后的尾巴一直被男人肆意把玩在手里。

最后实在太累了,加上被撸尾巴的确是件很舒服的事情,安久很快便睡着了。

早上醒来,裴钥已经走了。

安久陷入了迷茫,昨晚裴钥的话他分不清是梦还是真实的,他更不明白裴钥对他究竟是否还有感情。

身体间的不断亲密,真的还有用吗?

可即便对此产生怀疑,他也找不到第二种方法了。

这天晚上,安久就躺在三楼裴钥的卧室里,他听着窗外的引擎声,闭着眼睛继续装睡。

好在男人即便进了卧室也没有立刻赶走他,安久就闭着眼睛静静听着床边的动静,推测着男人去洗澡,洗完了澡,走到床边,关了灯,然后掀开被子在他身后躺下了,再然后就没动静了。

等了好一会儿,安久忍不住了,翻过身向后看去,就见裴钥背对着他侧躺着,静悄悄的呼吸均匀,看样子似乎已经睡着了。

黑暗中,安久微微挪近身将胸膛贴上男人后背,尾巴从两腿之间穿过,在被子底下轻轻缠住男人的小腿。

“裴哥,你睡着了吗?”安久小声道。

得不到回应,安久更加肆无忌惮,他凑到男人后颈,张嘴轻轻舔舐着男人后颈腺体。

下一秒,一动不动的男人翻身而起,猛地压在了安久身上。

之后的很多个夜晚都是如此,安久早早躺在床上,等裴钥回来在他身后躺下时,熄了灯,安久便翻过身,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好自己的Alpha,然后被对方折腾到天亮。

只是除了熄灯后的身体亲密,自此之外,两人几乎没有其他时间的独处或交流。

安久急切的想打破这种奇怪的相处模式,可当他用其他方式拉进两人的关系时,总会得到对方无情的打击和拒绝。

似乎裴钥只肯给他做.爱这一种途径,除此之外都概不奉陪。

这天晚上,听到窗外的汽车引擎声,安久爬起身靠在床头,等裴钥推门进来时,他微笑着温柔道:“裴哥,你回来了。”

裴钥显然不想跟安久进行除身体之外的交流,此刻看到安久靠在床边很明显是想跟他对话,便显得有些不悦,他没有理会安久,一边解着西装外套,一边朝浴室走去。

安久心中泛起一丝苦涩,在裴钥洗完澡出来时,他从楼下热了杯牛奶端上来递给裴钥。

在安久殷勤而温柔的微笑中,裴钥直接抬手打翻,但动作并不算激烈,就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又似漫不经心的,那杯牛奶掉落在地毯上,溅湿了一片地毯。

“做不做?”男人开口道,他出差三天回来,到这里,只为这件事。

安久看着地上那一片狼藉,胸口像裂开了一道口子,他吸了吸鼻子,抬起头,努力笑着道:“裴哥,我们几天没见了,我真的很想念”

“我们没什么话好说。”裴钥面无表情的打断,再次道,“你想做就躺下,不想做,我现在就去找别的Omega。”

安久脸色僵硬,他忽然发现这段时间的感情亲近都只是他的错觉,眼前这个Alpha从来没有真正的接受他,此刻清醒的像个置身事外的嫖客,能够云淡风轻的说着最伤人的话。

安久缓缓低下头:“裴哥,我们不要再这样了好吗,我想跟你好好过日子”

男人浮起唇角,伸手抚摸着Omega的脸庞:“做,还是不做?”

安久眼眶酸涩到了极点。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去找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