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场眠,嗟尔顽童莫笑言!
乡亲哪,莫怕!你等便躲在此处,天明时分将某尸骨敛起,待到春来花开之际——
再送某……归——家去吧!”
最后几句念白结束,他突然长叹了一声,显得十分惆怅。
围观他们争论的人听到如此苍凉的唱词,也被感染,不由跟着叹气。
派蒙向来容易感动,听着他们的话,更是跟着长长叹了一口气:“唉……听第二出戏的唱词,似乎是个非常非常悲伤的故事呢。”
钟离则是垂着眼,若有所思。
空十分敏锐地注意到了他神色的变化,于是问道:“钟离先生是想到了什么吗?”
钟离摇摇头:“无事,只是想起一个已经许久未见的故人。”
他们正说着话,只听后台处一阵骚乱,似乎有人正在慌张地确认着什么。过了一会儿,茶馆的老板才从后面转出来,一脸歉意地向茶客们道歉。
“诸位,实在是对不住,今儿个登台的只有云先生。严先生今天临时有事,登台的时间改到半个月后了。”
“半个月后?!”
派蒙看了看空,空看了看派蒙。
“怎么这么不巧,这么说我们要等上足足半个月才能欣赏到这位严先生的演出了?”
派蒙又看了看空,空又看了看派蒙。
“好的,”空认命道,“我们去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