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僵硬在那不敢动弹。
“怎么了?”成煦坐在一侧,伸手撩起一点水,淋在林熙瑟缩的肩膀上,“吓到了?”
林熙一双眼睛跟水洗过般,清透又纯粹,不像昨晚,盛满了畏惧与伤心。
而那些畏惧与伤心分外刺痛他,所以不管她叫疼、哭泣,他通通都不想理会,反而只想更用力一点、更近一点。
待做到瞳孔失神,只能软软地缠着他、吸着他,才是她最好看的样子。
成煦的目光落到她的脖颈上,泛红的掐痕还未褪去。
“晚间让太医来瞧瞧。”
林熙乖巧地点点头,心里还在想着昨天的事,殿下这是原谅她了吗?
她昨晚带回来的物证和人证,能帮徐家哥哥脱罪了吗?
成煦递给她一枚小巧的海棠样式的金牌,在氤氲的热气里摇摇晃晃。
“这是你的牙牌,以后想出宫,凭这个就可以。”
他带着温和的笑意,像是真心要赋予她这项自由。
林熙犹疑,没有伸手去接。
“不要吗?”
林熙摇摇头,这一定又是一个坑,若是接了大概真要把命搭进去。
“我用不着这个。”
成煦虚伪的笑容掩去,眸中闪过一丝疯狂与偏执。
“这是你自己选的,林熙,”成煦冷冽的声音穿破温热弥漫的潮雾,将林熙钉死在原地。
“我若杀了江怀璟,你会恨我。”
“可你也只能恨我,留在我身边,全心全意地恨我。”
那些证据还是无法救下哥哥吗?
“明日带你去看一场戏,让你知道你的奋不顾身是如何置江大人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