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我和你队长第一次参加比赛的时候,他游走球当成鬼飞球,在球门前为了扑住游走球结果当场被撞了下来。”
安德烈拿着飞天扫帚比划着他为一会儿自己这学年的第一次出场所准备的动作,顺便回头看了眼海德拉的情况,发现身上穿戴的护具相比其他几名队员明显少了两只护膝。
“……海德拉,你是认真的?真不准备戴护膝?”
海德拉在之前的训练中和他们提到过这一设想,不过他们谁都没有当真。
追球手是魁地奇球队中最容易受伤的位置,即使是最顶尖的高水平球员也难免受到伤害,所以在这项运动中,球员往往需要带上护目镜等各种护具来防止受到严重伤害。
可是海德拉显然是球员中的例外,她完全不担心自己会在比赛中受伤,甚至已经为其做好了充分准备。万一真的得用到她的自愈能力,戴上护膝反而会在她自愈的过程中产生麻烦。
“我不需要它,”海德拉摆摆手,直白地拒绝安德烈的建议,“放心吧,不会耽误任何事情。”
她抓起自己的扫帚便说要去门外等他们。因为她的态度格外坚定,安德烈和其他队友们只好妥协,只是嘱咐她在比赛过程中要随机应变。
海德拉来到更衣室另一侧的门外,难免有些难以平复心情。
就在几分钟后,两队的所有队员将在这里集合,他们将一同跨上扫帚,飞过面前虚隔开准备区域和赛场的拼色巨幕,开始一场对于拉文克劳而言毫无保留的比赛。
“海德拉!”
利亚姆·乔纳斯这几日几乎每天都会用魁地奇比赛的事来与海德拉搭讪。这会儿能在这里看到他,海德拉并不惊讶,不过她还是装作惊喜地冲他露出明媚的笑容。
“你怎么来了?”她问。
“早饭时间没有见到你,就想在比赛之前见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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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亚姆语速稍快地说,“你昨晚睡得好吗,今天状态怎么样?”
“还不错。”
“那就好,”利亚姆微笑起来,“你看起来有点紧张。”
“千万别担心自己会给拉文克劳丢脸,这场比赛结束后,没准你就会成为拉文克劳近几年来最有价值的球员!我相信你会和拉文克劳队的其他人一起为学院取得胜利的,对吗?我一直期待这一刻。”
他的语气诚挚而又热烈。
海德拉愣愣地站在原地,脑袋里嗡嗡作响。
她承认她有时的确会被这些花哨的语言所冲昏头脑,主要原因是她从小在孤儿院里便被视为孤僻、沉默寡言且另类的孩子,她最常听到的那些话往往是最刻薄、最尖锐的嘲讽和奚落,久而久之她对这些话已经习惯了漠然以待。
因此,她在某几个瞬间极其感谢利亚姆·乔纳斯对她的欣赏,也实实在在地感受过自己的真心。
或许和他在一起会是件不错的事情,在那些时刻,海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