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吃食的,价格都贵了好几倍,无他,只因这盛京城啊,此刻正汇集着沧澜国所有想被盛京仙门收为弟子的修士与凡人。
有人想在这里求得机缘,也有人想借此大发横财,喧嚣昼夜不停。
月升之时,东城的寻仙客栈门口,一个骑着破烂纸鹤的客人慢悠悠地摇了过来。
客栈一个跑堂的小修士这会儿正坐在门前台阶上,叼着根草打盹儿偷懒。
听着店里那些客人喝的醉意盎然却还志得意满的高谈阔论,他嗤了一声。
旁人不清楚,他却知道,这盛京仙门十年收一次弟子,能入内门的不过百,外门不过千,记名弟虽多,却无非是如他一般,只能在这城中或是其他地方,做上级弟子的杂役或是奴仆,与凡间那些三教九流别无二致。
不过话再说回来了,若是仙缘那么好求,他这生来就在盛京仙门脚下的人早就该是盛京仙门的内门弟子了,何至于如今沦落在这里做个跑堂小二。
众生从来不平等,有人生来就有剑骨金丹,有人穷尽一生,连剑骨的边角料都拥有不了。
小二吐了草,准备上值,转眼,却看到了刚跳下纸鹤的布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