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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芜上楼之后,洗了一个热水澡,在走廊遇到了其他的室友们。
“白芜,你那个室友是不是搬走了啊?”问话的是抓着自己乱跑的腿的室友。
“不是很清楚。”她思索着该怎么说那位室友的事。
“真是的,都已经被炒鱿鱼了,还赖着不走。”那人不满地抱怨。
“是啊,这点太过分了。”
“我真的很讨厌这个人,每次洗完头发,地上都是头发,也不知道捡一捡,会堵住地漏的啊。”
“还有,吃完的外卖也就放在屋里不知道扔,脏死了!”
“还以为被炒鱿鱼了,以后都不用看到人了,居然还没走啊。”
“赖在这里也没用,等公司以后招到了新人,就要住进来了。”
“嗯嗯,就是。”
几个室友一言一语地说着那位讨人厌的室友,白芜全程木着脸,从细碎的对话中得出了一条线索。
室友,已经被炒鱿鱼了,和金思薇一样。
丢了器官的人会被炒鱿鱼……她轻轻地问,“我室友被炒鱿鱼一定是器官丢了吧?”
“那是,公司不随便炒人鱿鱼的,除了严重的工作事故外,最常见的就是丢了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