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ontent'').append(''
街道只有一墙之隔,再加上已到宵禁的时辰,墨无痕说罢翻身跃下,屈膝缓冲,稳稳落在空寂无人的长街,雪白袍角沾了点灰,被他轻轻拂去。
墨无言跟着跃下,“不论如何,此人是敌是友,咱们还得再观察段时间。”
所有声响都消弭于空寂,一枚干枯的落叶无声落于肩头,被墨无痕不着痕迹地拂去。他向前走,砖石街道延伸得很远很远,影子跟在身后,被一轮满月扯得很长很长。
他身穿白衣行走于被黑夜吞噬的齐都城,腕下垂落的一点红,流光闪耀。
墨无言微叹了声,跟上前去。
屋内,萧遇死死拖住寻死觅活的楚宜笑,妥协道:“好,孤答应你,不再往你身边塞人。”
楚宜笑立刻老实了。“殿下一言九鼎。”
“孤从不骗人。”
楚宜笑满意了。只要太子舍不得她这张脸,肯定不会眼睁睁看她去死,多少绿茶就是这样利用男人的贪恋与不舍上位的呀。
被她这么一闹,萧遇心里愈加烦乱,只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失控。他不欲多留,“明日启程去离州,你早些休息。”说完便走了。
高兴不过三秒的楚宜笑被他这句话瞬间打入地狱。
离州?
离州!
先前只觉得耳熟,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不就是历史上那位造反了的乱臣贼子、离王的根据地吗!
说到这位离王,大齐国破、皇室被剐、妖姬被迫媚惑敌将,可以说,都是拜他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