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没有点灯,窗帘紧紧拉着的,整个房间内都是黑暗的。在桌子的一旁坐着一位妖艳的少年,漆黑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的衣衫是用自家织的粗布制成,靛蓝色的布料上绣着鲜艳的苗族图腾,显得古朴而神秘。长发披肩,腰间系着一把精致的银刀,走起路来,银饰叮当作响,仿佛是山歌的伴奏。他的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看着准备和他做交易的人。
“来了,我要东西带了吧?”少年开口道。
“当然,瓷公子,按你的要求这一次挑的可是才刚大学毕业的那种,您打开看看吧。”男人一边说,一边指向了角落里的一个正在动的麻布袋子。瓷站起身来,缓步走到麻布袋子旁,轻轻解开绳子。
袋子里是一个被捆绑着的少年银白色的头发,湛蓝的瞳孔,雪白的皮肤,长的十分标致。但因为一些缘故,脸上脏兮兮的,还有几道疤。
少年在袋子着,当他看到瓷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瓷仔细打量着少年,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不错,这次的货深得我心。”
说罢,瓷取下腰间的钱袋扔给了男人,男人拿着钱便走了,留下瓷一个人在昏暗的房间内。
瓷看了一眼男人离去的背影,便将目光移到了那个白发少年的身上。瓷慢慢蹲下身,注视着眼前的白发少年,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取下堵住少年嘴的布,并解开了束缚少年手的绳子,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别过头,躲开瓷的触碰,小声的说道:“俄。”
瓷的手指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的光芒,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轻笑道:“俄,是个好名字。”说罢,他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拿出来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有一只黑黑的虫子,看起来十分恶心。
“吃了它”瓷命令道。
俄警惕地看着瓷手中的虫子,眼中满是抗拒,但身体却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而显得虚弱无力。瓷见状,轻轻捏住俄的下巴,试图将蛊虫塞进他的嘴里。俄拼命地摇头,试图挣脱瓷的控制,但终究还是无法摆脱。
就在瓷将蛊虫塞进俄嘴里的瞬间,俄猛地发力,一口咬住了瓷的手。他的牙齿狠狠地嵌入瓷的皮肤,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滴落在地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瓷吃痛,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但俄却死死地咬住不放,眼中满是决绝与狠戾。
瓷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他用力一甩,将俄从地上甩了出去。俄的身体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瓷缓缓走到俄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声道:“你这是在找死。”
俄艰难地抬起头,湛蓝色的瞳孔中满是不屈与倔强,他轻声说道:“我宁死也不会屈服于你。”
瓷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蹲下身,轻轻抚摸着俄的脸颊,冷笑道:“哦?是吗?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屈服。”
俄的瞳孔瞬间紧缩,身体本能地向后退去,但被束缚的身体根本无法逃脱。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瓷缓缓地向他靠近,心中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瓷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对着俄的肚子轻轻一点。
就在这一瞬间,刚刚被俄吃下去的那个蛊虫便开始发作。俄的肚子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的体内拼命地挣扎,想要冲破束缚。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湛蓝的瞳孔中渐渐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助与绝望。
瓷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乎在欣赏着俄的痛苦。然而,他并没有继续对俄进行折磨,只是轻轻地拍了拍俄的肩膀,柔声说道:“好好感受一下蛊虫的力量吧,它会让你记住,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说罢,瓷转身走向门口,没有再回头看俄一眼。他轻轻地推开门,一阵微弱的光线瞬间照亮了房间的一角,但很快又恢复了黑暗。瓷走出房间,随手锁上了门,将俄一个人留在了黑暗之中。
房间里,俄蜷缩着身体,忍受着蛊虫带来的痛苦。他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汗水浸湿了他的银发,粘贴在脸上,显得格外狼狈。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这个村子的恐惧与憎恨,但此时此刻,他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在这个黑暗的房间里,只有俄痛苦的呻吟声回荡着,仿佛在诉说着他悲惨的命运。而门外,瓷的身影渐渐远去,只留下那扇紧闭的门,将俄与外界彻底隔绝……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俄逐渐适应了这个村子的生活,也学会了在瓷的统治下生存。他不再像刚来时那样反抗,而是变得乖巧顺从。瓷似乎也对俄的改变感到满意,对他的待遇比村中其他仆人要好得多。
俄有了自己的休息时间,甚至可以偶尔出去走走,但这一切都必须在瓷的视线范围内进行。瓷像是一个守护者,又像是一个监视者,时刻关注着俄的一举一动。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复杂的神情,既有对俄的警惕,又似乎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关心。
每天,当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时,俄就会被瓷叫醒。瓷会为他准备简单的早餐,虽然食物并不丰盛,但对于俄来说,已经是一种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