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身份特殊,又当如何?”
宋连云把食指放进嘴里嘬了一口,在窗户纸上戳出一个小洞,眼睛凑近。
包间内一个华服男子侃侃而谈:“你可曾听说过梁疆有个妹妹?你说,以宸王跟梁疆之间的交情,要是得知梁疆的妹妹被人卖到了青楼,他会是何反应?”
“荀棋,你在说什么?梁疆不是全家都因战而死了吗?梁疆的妹妹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同伴大为震惊。
荀棋:“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梁疆的妹妹以为他们全家是受了宸王的迫害而死,你说她恨不恨宸王?”
同伴惊骇,打翻了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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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逸着热气的茶水洒了一地。
“你想刺杀宸王?你疯了?”
荀棋眼中流露出疯狂:“魏子昂,你我两家本都是大启重臣,自太宗皇帝起就地位超然,可自打先帝登基,便极力打压我们两家,先帝驾崩,本该我们两家辅佐幼帝,宸王却成了摄政王,更是压制得我们两家大不如前,难道你不怨?”
宋连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非常怀念录音笔。
要是他能录个音给沈沧,沈沧不得好好感谢他,让他在大启都横着走?
魏子昂似是被荀棋说动心了,垂头沉思。
宋连云在心里记下了这二人的名字,荀棋、魏子昂。
还有……花满楼的新花魁。
宋连云无声无息离去。
周全在包间里踱来踱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好不容易等到宋连云回来,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公子,是有何不妥?”周全麻利地关了门,压低声音。
宋连云斟酌了一番用词:“没什么,两个跳梁小丑。”
沈沧要是连这么点阴谋诡计都应付不了,或许早就死翘翘了,不会等到今时今日还活蹦乱跳。
“先吃。”宋连云撩开衣袍怡然入座,福来楼的茶真香,连他这种不懂茶的人都能闻得出,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甜味儿。
沈沧给了他几百两银子,他喝几壶茶还是不成问题,下次来尝尝别的。
周全惆怅地看着端起茶杯牛饮的宋连云,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你没胃口?”宋连云疑惑,“怎么不吃?”
周全一脸苦笑:“吃、吃。”
他提心吊胆的,哪里吃得下?
宋连云像是全然没有察觉周全的痛苦表情,非常悠闲地品尝着京城第一茶楼的茶和点心,过了一阵,说书的人来了,还凑热闹听了会说书。
说书人很厉害,说个故事能说得跌宕起伏,喝彩声不绝如缕,还有很多人给了赏钱。
还真是有钱的捧钱场。
宋连云招招手:“你替我给说书的人送一块银子去。”
对于花沈沧的钱,宋连云毫无压力,要是哪天沈沧嫌弃他花得多了,不愿意给他银子,以他的身手还是能混口饭吃的。
意外和明天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