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替‘夫君’好好擦洗一番。”
说着,她没给蔺扶反应的机会,动手掀开了他胸前衣襟,将冰凉的毛巾贴在他胸前活疤上。
蔺扶面色一变,顾不得身体疼痛与寒意,掐住了洛梵意的脖子,低声问道:“你怎知我身体隐疾?”
洛梵意神色未变:“你神志不清时,一边揪着胸口一边喊冷,我便猜测你此处不适,没想到你这点事都藏不过。”
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着谎话,实则心中恨意万千,几乎无法遏制。
此人心机深重,对自己性命最为爱惜,不过是轻轻试探便让他原形毕露,洛梵意只觉好笑。
知道她对自己没有恶意,蔺扶放开了手,表情怔怔。
洛梵意喘着粗气,跌跌撞撞地走到窗边,推开窗,见四下无人,知道那孙婆婆早就离开,她松了口气。
既然如此,她也不用再与蔺扶扮演恩爱夫妻,她夺了被子,在窗下打好地铺,一如当日公孙青竹,她望着窗外明月,只盼早早回到南柳,解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