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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在那儿心无旁骛地用另条腿蹭。
“谢谢。”许朝露把装雪糕的袋子递给他,当场抠了点青草膏抹在蚊子包上,凉凉的药膏让人肌肤发紧,提神醒脑,许朝露又在太阳穴抹了点,笑,“有点像你身上的味道。”
“我身上什么味?”
“草味。”许朝露说,“小时候吃草吃多了吧。”
“……”
“挺好闻的,真的,我喜欢这个味。”许朝露和他套近乎,“新发型也很好看,帅炸了,下周开学肯定迷倒一片妹子。”
她的赞扬发自内心,如果没有池列屿从天而降,她不知道还要被那两个混混纠缠多久。
两人并肩走在空荡荡的老街上,池列屿瞭着前方,对许朝露的吹捧无动于衷,脑子里恍惚浮现刚才她默认是他女朋友的样子。
站在他身后,呼吸很轻,手指像猫爪子轻轻勾住他衣摆。
许朝露也在回想刚才发生的事儿。
池列屿这么懒散一人,成天一副麻木不仁的样子,刚才竟然会和小混混动手,就不怕那俩是硬气的,当场和他干起来?
他这么替她出头,还给她买青草膏,该不会……
是她的守护天使?
说实话,池列屿刚出现那几秒,许朝露看他好像全身都在发光,天上有地上无的帅。
池列屿不知道许朝露忽然乐什么,仿佛刚才碰到了什么好事儿,边走边蹦跶,马尾辫在脑后晃荡,嘴里哼着歌:
“像孩子依赖着肩膀,像眼泪依赖着脸庞。你就像天使一样,给我依赖,给我力量……”
阳光赫赫炎炎照耀着大地,盛夏的热风熏得人眼皮都睁不开,池列屿想问许朝露要青草膏提提神,转头就对上她弯弯的眼睛,似乎一直在盯着他。
她含笑看人时总显得情意绵绵,眼睛里像藏着拂晓时分点亮世界的晨曦,看久了容易陷进去。
池列屿漫不经心地错开了视线。
青草膏都被她捂化了,他抹点到太阳穴,总觉得凛冽的草香里混进了她身上的茉莉味儿,甜滋滋的。
旁边就是理发店,推拉门“嚯”地打开,贺星诀从里头钻出来,打眼就看到一对男女站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
“好啊你们,买个雪糕半天回不来,原来背着我在这儿偷吃。”
这话听着,像在骂他俩背着人偷腥。
许朝露耳朵莫名发烫,拎起雪糕袋子给贺星诀看:“谁偷吃了?明明一个都没动。”
贺星诀走过来,有点骚包地摸了下两鬓,师傅在那儿给他刻了个花里花哨的字母“J”。
舒夏跟在他身后,有些话在店里不好说,到了外头才敢畅所欲言——
“你这头剪得太值了。”她竖起大拇指,“花了二十五,剪出了二百五的效果。”
“你才二百五,你根本不懂时尚。”贺星诀决定离她远点,这人肯定不是他的天使,他现在急需天使的温暖抚慰脆弱的心灵。
他觉得他的天使应该是许朝露。
理发店屋檐下有排塑料椅,四人坐在那儿分雪糕。
许朝露眼疾手快地从袋子里掏出唯一一根大布丁,贺星诀记得这是他点的,正欲伸手接,就见许朝露用衣服擦了擦手,直接撕开了袋子。
然后把这根唯一的大布丁。
递给了坐在她旁边的池列屿。
贺星诀:?
靠,露露王也不是他的天使吗?他只想要女生天使来着。
但是有天使总比没有好。
“吃草。”贺星诀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大布丁是我点的。”
池列屿:“哦。”
在贺星诀心目中,从小到大,他的好兄弟吃草都是他见过最帅最有逼格的男的,不光是长相,那种帅是深入骨骼刻在基因里头的,一言一行举手投足都倍有范儿,站在茅坑里都是最帅的那根葱。
认识这么多年,贺星诀几乎没印象他兄弟形象崩塌过。
除了现在——
姓池的狗东西忽然伸出舌头,慢条斯理地从雪糕底部往上舔,舔到顶上再翻个面,重复动作,全须全尾地把整根大布丁舔了个遍。
做完这些,这狗东西懒懒向后一靠,扬了扬下巴:“你还要吗?”
贺星诀有点想吐:……
可以确认了。
这伙人里根本就没有他的守护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