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清楚了,她有崔氏族牌?”
门房点头:“千真万确,跟咱家大人的一模一样,上边还刻着大人的排行。”
那就是自家大人亲自把这玉牌给她了。
管事忽然想到,公子这段时日正在奉国寺,受陛下之命看护太后!
他在崔家几十载,怎可不知太后姓章,曾与他家公子有过婚约!
若说公子能把这重要的玉牌给谁,想想除了她,也再无其他女子了!
他忙迎上前去跪拜道:“不知太后娘娘大驾光临,快快有请!”
只一瞬间,众人纷纷反应过来,府门前跪倒一大片。
李令宜忙踏过门槛,她原想着悄悄来,却不曾想到这事情好像有些大了。
果不其然,待她进了府后,议论声已铺天盖地。
有人发现路边车驾:“是太后,真是太后,那马车分明是宫里的规制!”
“你们听说没有,太后出宫礼佛,正是太傅当日主动提出相随。”
“这有什么,太傅是为陛下办事,以全陛下孝心。”
“你有所不知!”有老臣道,“这崔家曾和章家有意结亲。”
“此事我也有所耳闻,好像是章家退婚……”
“如今木已成舟,还有何好说的?反正我等不信,太傅又不是是非不分之人,怎会让自己陷于这等境地!”
话止于此,众人都不敢再往下细说。
李令宜不知道,这几日她和崔寂的流言,已传得满城风雨。
只是碍于崔寂权势,众臣不敢多言,更不敢跟宫里那位少帝提起。
毕竟一个是他名义上的母后,一个是他最信任的师长。
殊不知符骞已起了疑心。
山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