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嘴欠(中)(1 / 2)

笑人间酒楼,二楼雅间中,小六与伙计端着饭菜,敲门而入。 小六与伙计的到来,也算打破雅间内的沉静。 见到岑子酒后,金贝勒就嚷嚷没吃早饭,非让岑子酒请客。 岑子酒没辙,只得同意,并让张怜清和许灵儿先回去。 结果,他这句话,惹来一个抱抱熊与幽怨眼。 最后,只能一起来到笑人间酒楼。 可点完餐之后,谁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坐着。 许灵儿抱着岑子酒不撒手;张怜清犹如千古第一怨妇上身,看岑子酒的眼神,透着千古幽怨,仿佛岑子酒抛弃他一千世似的。 岑子酒被她看得,不敢与其对视,仿佛自己就是千古第一渣男似的,只得捂着额头,不敢抬头。 而金贝勒如同一个好奇宝宝,看什么都新奇,左一眼,右一眼,看得不亦乐乎。 当小六与伙计退出雅间,岑子酒拍了拍许灵儿脑袋,“饭菜都来了,趁热吃吧。” 许灵儿哦了一声,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舍,起身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放入嘴中。 “张…姑娘,你也吃吧。” 听见岑子酒对自己的称呼,张怜清眼波流转,用极慢的频率,朝着岑子酒翻个白眼,才低头拿筷子。 至于金贝勒,岑子酒才懒得让他呢。 金贝勒也的确如此,拿起筷子,大口吃肉。 “我说贝勒爷,你多久没吃肉啦。” 岑子酒语气中的嘲讽,金贝勒一点也不在乎,又夹一块肉,“子酒,与爷儿说说吧,半年! 这半年来,你跑哪去了?” “我说贝勒爷,你还不知道我家的情况吗,家族产业用不到我,那我就出去游山玩水喽。”岑子酒一副洒脱模样。 “编,继续编,爷儿听着呢。”金贝勒鼓着腮帮子,吃肉与嘲讽,一点也不耽误。 “我编什么呀。”岑子酒有种不好的预感,这让他不由看向张怜清。 可张怜清居然没看自己,在拿着筷子一个劲扎盘中的肉,而且,无论岑子酒怎么看,都能在张怜清那张清秀的脸上,看到解恨的笑容。 还没等岑子酒琢磨这是为何,金贝勒嘎嘎一阵怪笑,“我说子酒啊,咱们朋友之间,就没玩藏着掖着吧。” “我藏什么、掖什么啦?” “别解释,你说过,解释就是掩饰。” “我嘞…”岑子酒压强行忍住,要将碗糊在金贝勒那欠揍脸上的冲动,他蹭了蹭鼻子,“贝勒爷,看来你与白初叶的小日子过的…” 啪! 金贝勒突然拍桌而起,指着他,“你小子要不提,我都忘了。 你小子还是朋友吗!我成亲,你都不来,啊!你怎么想的,你…” 看着岑子酒手中的盒子,金贝勒露出好奇目光,“你手里是什么?” “补偿你的新婚贺礼啊。” 将小方盒递到金贝勒桌前,岑子酒微微一笑,“贝勒爷,你大喜日子,我没来是我不对,但我也是无奈之举啊!” “呸你个无奈之举!”金贝勒打开小方盒,一对温润的羊脂玉手镯,展现在大家眼前。 金贝勒拿起一个,轻轻抚摸后,握在手里片刻,他哈哈一笑,将玉镯轻轻放入盒中,“这次就算了,你小子不许有下次!” “没问…咦?”岑子酒不怀好意地看着金贝勒,“贝勒爷,还下次?怎么,你想换一个呢,还是想续弦呢。” “岑子酒!闭上你那乌鸦嘴!”金贝勒将小方盒揣起来,狠狠瞪着他,“你小子是出去散心吗?嗯!你那是逃婚! 子酒,我见过女人逃婚的,这男人逃婚,我还真是头一次见!” 金贝勒朝岑子酒竖起大拇指,“你是真不一样啊!” 岑子酒没有反驳金贝勒,而是看着张怜清,“你告诉他的?” “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事实?张怜清,我记得咱们最初见面的时候,我就告诉你答案了吧。”岑子酒放下筷子,脸色有些不好看。 “那又如何,你能决定伯母意愿吗?” 张怜清这轻飘飘一句话,让岑子酒想发火又没处发,瞬间蔫了下来。 自己那母上大人,如同清心咒与五行山,让岑子酒嘚瑟不起来。 见岑子酒老实,张怜清脸上笑意一闪而过,可她心中却乐开了花,还是伯母这招管用。 看见岑子酒的表情,许灵儿大眼睛忽闪几下后,也低头偷笑。 呼! 大口喘气,岑子酒抬头,看着金贝勒那开心的表情,他嘴角微微抽搐后,开口问道:“保佑,说吧,找我什么事?” 金贝勒一拍大腿,“哎呀!你要是不问的话,我还真把正事忘到脑后了。” 说完,金贝勒收敛嬉笑表情,他一脸严肃地盯着岑子酒,“子酒,你要老实回答我,你知不知道吕青。” 岑子酒一顿,诧异地看着他,“哪个吕青啊?” 金贝勒心中一紧,将吕青的身份告诉岑子酒。 岑子酒闻言,只是冷笑一声,便没有言语。 熟知岑子酒的金贝勒见此,心中暗道坏菜,还真是自己最坏的猜想。 “子酒,你怎么认识他的?” “怎么认识…”岑子酒挠着脑门,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 “子酒,昨夜…” 瞧见岑子酒那副不在乎,金贝勒将昨夜的事情,一字不差地告诉他。 “吕青,白老二,呵呵…”岑子酒冷笑中带着一抹兴奋。 “子酒,你不会还惦记艾书凝呢吧。” 金贝勒这句话,让张怜清和许灵儿瞬间停下手中动作,竖起耳朵,等待下文。 “与她没有关系。”岑子酒一扬手,用余光瞄了两女一眼,抬眸狠狠瞪了金贝勒一眼,“吕青呢? 那是在我游山玩水时偶遇,因一点小插曲,这家伙就要举枪杀我。 我岂能坐以待毙啊,结果没想到,这家伙身边有隐藏高人,不然的话,他就不是断一只手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