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口中痛叫一声,一鼓作气将纹身连皮带肉剖下来。
“好!” 肖无妄喝了一声彩,兴奋道,“去,拿来我看看。”
那个厚嘴唇喽啰正在一旁立着,听了这话,猜测这话应该是对自己说的,便将朴刀挎在腰间,快步上前,将那片皮肉从地上捡起来,双手捧到教主面前。
卢白鹭再也忍不住,涕泪俱下,咬着唇撕了衣摆,去给三叔裹伤,那腿已是鲜血淋淋,膝盖内侧可见白骨。而卢思刃显然痛极,但还安慰她道:“放……二两……血,正好……排毒……”
肖无妄看了眼这个过于积极的厚嘴教徒,他原意是想让卢白鹭去给他捧来的——亲手捧着至亲的纹身皮肉求饶,想必别有一番滋味,没想却被个棒槌抢了先,但现在他心情不错,也就不予计较了。接了过来,欣赏片刻,道:“不错,可以绷个团扇。”
他将那块人面蛇,血淋淋地放回那厚嘴教徒的手里,又道:“剩下两个看着没甚气力,估计难以自己动手,你去代劳了吧。”
厚嘴教徒得了教主的吩咐,如同接了圣旨,“遵命”一声,扶着挎在腰间的朴刀,转过身,一脸严肃地走到卢家老大老二面前。
他比划了一下,如何才能完整的剖下来呢?他挠了挠脑袋,这两人的巨蟒都是沿着双腿盘旋着纹的,颇为不好剖得完整。他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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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先是在膝盖和脚踝上方各切了一圈儿,接着拿出御厨给官家雕萝卜花儿的耐心,沿着盘蛇的躯体,仔细行刀。
毒辣的阳光同人皮血肉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味,场中不时响起几声油尽灯枯地闷哼,但厚嘴喽啰充耳不闻,手下纹丝不乱,只专注手下的活计。这是他入教以来,第一次在教主的注目干如此精细的活儿,务必要以百分的精诚圆满完成任务。
卢白鹭此时也反应了过来,她父亲和二叔的巨蛇纹身盘旋双腿,哪是那么好割的。那厚嘴喽啰为了完整地剥下来,竟然要活活刮下两人双腿的整片皮肉。
“住手!” 她扑过去想要夺过那厚嘴喽啰手中的刀,却被人拦下,又冲肖无妄喊道,“快让他住手!”
肖无妄摇摇扇子:“怎么能说停就停呢,那多扫兴,我劝你小点声,若吓到了人,纹身剥坏了,我可不认。”
终于,飞天螣蛇和钩尾巨蟒被他剐了下来,地上的卢家兄弟双腿血肉模糊,膝骨外露。
卢白鹭胡乱抹了一下面上的涕泪,膝行过去,一一给父叔包扎患处,但布料有限,只能草草扎了大腿止血,她低声问道:“我们可以走了吧?”
“嗯,他们三人可以走了。” 肖无妄欣赏这完整剖下来的纹身,故作大方,“就当割蛇代首了。不过你呢?留点什么下来?”
卢白鹭口中已经咬出血腥味:“你要什么?”
“你在道上也不怎么出名,就算有纹身,也没什么好收藏的。” 肖无妄故作苦恼地用扇子敲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