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的掌权者,但如今这班朝臣,虽然也也有站队,从根上来说,还没有纯粹的“太后门生”。如今幼主巡幸国子监,若太后愿意同去,自然得以物色一批崭新的“太后门生”。
这番高论一出,堂上为之一静,随即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附和。
“臣附议,卢相此言甚是在理!”
“区区水贼,不足惧也,国祚基业,还在于人才。臣有本奏,是关于再开恩科一事……”
“官家将巡幸国子监,后祭武王庙”的消息,很快便从朝堂流传到了高升茶馆里。一众国子监的学生为此讨论得热火朝天。
“六郎君,平日你诗赋论策的笔头功夫不行,但嘴上却是会说,这次官家亲临,正是露脸的好机会!”
说话的是童家小厮,正是那天从樊楼奔来八卦报信,却忘了梅干玉板鲊的那位,明新微想,似乎叫做乘风。名字起得不错,看起来比他家郎君更有上进心。
“露脸干嘛呢?”童六郎问。
“自然是好做官啊!”乘风理所当然道。
“做官有什么好的?” 童六郎正欣赏点茶上的喜鹊登枝图,随意道。
“这……这,自然是千好万好,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削尖了脑袋往上凑呢?”
童六郎笑嘻嘻:“你都说削尖了脑袋了,我这脑袋太方,怕是不合适。”
“六郎君!” 乘风撅了撅嘴,气鼓鼓地从桌上拣了一个茶点,扔进嘴里,却被噎着了,“咳咳咳!”
隔壁桌,明新微听他们开始说起别的,便不再细听,只转头对杨束道:“我们到时候也去国子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