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字啊?”陈妙常这话略带讥讽,对于杨元奇有故人叫妙常,她非常着恼,时不时怼他一两句。你瞎编可以,我才不愿做你的故人呢,故人的名字也不行,那得多晦气啊。
“那就叫女贞庵吧。”
陈妙常觉得这名字真的很好,似曾相识“好!要不门匾也你来写?”
这可把杨元奇难倒了,就他那鸡扒字。
“我一个将门小儿,这个门匾写上去,以后你这里是门庭若市,我杨家的大门都得被人砸了。”杨元奇道“以后花点钱,找个大儒来润笔?”
陈妙常想想也是,怎么都得一个有名望的读书人执笔,说道“那得多少钱?再说大儒缺这个钱么?”
杨元奇很无奈:“那就没办法了,想让你用美色,我又舍不得。”
“就你贫嘴,登徒子!”陈妙常嘴上这么说着,心里总感觉甜甜的。或许能和他一起这么一直喝茶,何尝不是一件心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