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空气潮湿,弥散着香味,应该是有人刚刚沐浴过。
既然岁汐刚洗过在,她大概率不会走远……
或者,她根本没有离开房间。
丹恒屏气凝神,留意着房间里的动向。
尽管十分微弱,但丹恒仍旧在岁汐的房间中听到了两道呼吸声。
这个距离,无论多么出色高手,也很难做到完全隐蔽自身。
“岁汐,你在吗?”
丹恒试探地问道,接着迈出走进房间的第一步。
过于浓郁的香味,让丹恒难以分辨房间中到底都有那些人的气息,他不得不亲自去查看。
如果是岁汐在这里,那一切都好说。
如果不是她……那么躲进她房间的这两个人,还是在她回来之前收拾掉比较好。
听着丹恒就要靠过来,刃却没有丝毫要松手的意思。
那这怎么能行呢。
好不容易有了两个玩家,自然是两个全都留住。
岁汐心里的算盘开始飞快转动。
亲刃一口,然后趁他发愣的时间,从他怀里出来,把丹恒引走?
不行,亲他这完全是助长刃的气焰,他很可能会直接跳出来和丹恒开大。
警告刃,不许说话不许乱动?
还是不行,如果刃真的听她的话,哪里还有偷偷钻她房间这种事发生。
装成刚睡醒的样子,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更是不行,这等于把主动权完全交给刃了。
岁汐干脆心一横,双手放弃支撑,整个人倚靠在刃身上。
岁汐只穿着一条薄薄的睡裙,面料几乎如同第二层皮肤,贴合着她的曲线。
她双手搭上刃的肩膀,当作发力点勾着自己向上滑动,几乎是同时,岁汐感到刃贴着她上腹的胸膛猛烈鼓动,心跳剧烈。
岁汐拨开刃脸颊上那几缕散落的发丝,指尖在他的肌肤表面流转,停在他的唇边。
她偏过头,慢慢低头看他,眼神带着挑逗,嘴角微微上扬。
刃的双手环绕着她的腰,力度稍有松懈,但目光仍旧紧锁着岁汐,眼神之中那无法言说的渴望,驱使着刃轻轻抬起头,去触碰那两瓣近在咫尺的红唇。
就在这一刻,岁汐却一把将刃推了回去,自己灵巧起身,拉紧滑落的领口。
她轻轻整理了凌乱的发丝,对着丹恒气定神闲道:“你要过来,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我都要睡觉了。”
“我……”
丹恒一时语塞。
空气中弥漫着的香味,和岁汐身上好闻的味道一样。
她穿着那条睡裙,裙摆贴在肌肤上,若隐若现地勾勒出曲线,裙子舒适贴身,看上去是要睡觉不假。
丹恒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游移,耳根渐渐发烫,内心一阵慌乱。
愣了两三秒,他终于回神,急忙转身,想要避免自己陷入那股冲动的驱使下,“抱歉,我不是有意打扰你休息。”
“没事没事,只是准备要休息而已,你怎么进来的?辅助监督把房卡给你了?”
丹恒迅速点头:“是,我答应她,将给你买的衣服送过来……还有,不是我多管闲事,你房间里应该还有一个人,希望你没有遇到危险。”
“知道,是刃。”
岁汐大大方方承认了。
刃听到他的名字就这样被岁汐大剌剌说了出来,胸口也不免跟着一动。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岁汐会如何向丹恒提起他,的那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简单、自然。
丹恒听到刃在这里时,心底难免感到失望。
他还是来晚一步吗……
可他还是忍不住,期待岁汐说点什么。
也许,她会对刃的存在有什么不同的说法?
“刃非要说我战斗的时候不够利落,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谈工作那些事做什么,我一生气,就把他叫过来,跟他比划了几招。”
岁汐坐在床沿上,居高临下看着刃,目光带着几分戏谑,“然后他就被我放倒,说是闪着腰,只能躺地上了,为了帮他铺好地铺,可花了我好一阵功夫呢……你说是吧,刃?”
刃没说话,一味认命地把被子拨到自己身上,默认了岁汐的调侃。
岁汐说得这些,听上去好像有理有据,但丹恒不觉得能信服。
刃能闪着腰?怎么可能?
刃得留手到什么地步,才会伤到自己?
不过,丹恒很快放弃了寻找这段话的漏洞。
岁汐接着道:“既然你也过来了,那就别回去了,留下来当我胜利的见证人和裁判,打赢了游戏人,免得他抵赖不认账。”
“去,把你的被子给丹恒分一个。”
岁汐使唤着刃,伸脚去踢他,却被刃握住脚,放回原位。
她落脚下去的地方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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