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嫣然更是一头雾水,不明就里,问道:“不知夫人为何这样子说,嫣儿可是有做得不妥的地方,还望夫人言明。”
柳玥兮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直言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崔姑娘敢作敢当,还是老实坦言吧。”
“不知柳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嫣儿实在是不明白究竟何处不对。”
王氏轻叹了一声,手掌摊开,露出掌心中的一枚玉佩:“这可是今日从你身上掉落下来的?”
崔嫣然一看,急忙一看,放置在身上的玉佩果真不在了,“应该是我掉的,怎么了?”
“哼,这明明是表哥的玉佩,何时变成你的了。”柳玥兮目光徒然凌厉,责问道。
崔嫣然哑口无言,这话可解释不了,难不成要说这玉佩本就她的。
屋内一时寂静无声,许久,裴知瑾轻笑一声,“就为这事?”
“表哥,难道这事不重要吗?不问就取视为盗也,此事非同小可,今日为盗窃玉佩,那么明日呢?可能会犯下更大的事。”柳玥兮连连冷笑。
“这玉佩本就是她的。”裴知瑾轻描淡写的说道。
柳玥兮略一迟疑,面带愁容道:“表哥,你莫不是连这等盗窃一事都要包庇她吧?”
“是啊,知瑾,你不是说这玉佩不是一般的玉佩,崔姑娘也不该救这般拿走吧。”王氏说道。
裴知瑾看着屋里的人脸上神色变换,嘴角勾勒出一抹轻笑弧度,从怀里取出与之一模一样的玉佩,“此玉佩乃是一对的,定亲之人各持一枚,不知各位还有什么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