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心地问:“你怎么对谢怀玉这么感兴趣?”
“自然是因为他和我阿姐的仙契。”宋行岩耸耸肩,他在最初得知这件事时还打探了许久谢怀玉的消息,奈何谢家把人藏的实在严实,除了一些似是而非的传闻,他近乎得不出一点别的有用消息。
谢琢对这句话丝毫不意外。他与宋初在这个世界里毕竟分开太久,他尚不知该如何以谢怀玉的身份与宋初相处。更何况......宋初待“谢琢”似乎有那么点不一样。
谢琢想到这个就头疼。
他根本抗拒不了宋初对他的亲近。可这是对“谢琢”的亲近。
谢怀玉和谢琢......终究是不一样的。
“谢怀玉年幼生了一场怪病,那场病症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谢琢垂下眼帘,口吻平淡,一副毫不相干的模样:“在那之前,他与其他正常孩子没什么区别。一样修炼,一样健康。”
宋行岩知道这件事,宋谢两家的仙契最备受诟病的地方便是谢怀玉在当时早已是个无法修炼的病秧子。仙京宋家高高在上太长时间,人们也只敢暗地里嚼这样的舌根。
“那后来,他的病如何了?”
“在结仙契后他的病便痊愈了。”谢琢淡淡道:“现在也能同常人一样修炼,没什么特别的。”
宋行岩手肘支在桌面上,随意地撑着半边脸:“好奇。程衍都见过了,我却还没见过。”
谢琢一时不知道宋行岩是对谢怀玉感兴趣还是单纯不想在某些奇奇怪怪的地方被程衍比下去。
“急什么。”莫名被提起的程衍轻嗤一声,“他总会再来宋家,你若不英年早逝,迟早能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