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汤的话还是可以塞塞缝儿的。
他勾唇一笑,“吃点儿甜的心情好!”
“那你们多吃点儿!”
“多喝点儿!”
秋向晨抬手屏退下人,在秋月白端起碗喝蜂蜜雪梨汤的时候问他,“皇兄是遇上难事了?”
秋文山觉得秋向晨没将自己也一起屏退,就觉得自己也能听他们之间的谈话。
他悻悻指着自己,笑道:“那也不应该找我们呀,我们解决不了的……”
秋向晨猜测,“可能是关于长生不老药的事……”
秋向晨单手拿着碗口,白得无血色的手背将秋月白的心刺痛,他看着他将空碗放在桌上,他同样单手拿着碗口,将碗放回桌上。
秋月白颔首,道:“朕是找你们有事,朕不想问你们在密室里关得如何如何。”
“朕想知道你们为何被抓去。”
“以怎么个形式‘死于互相谋害’的。”
“现在看你们两个关系很好的样子,不像!”
秋月白每说一句就抬眼去看他们其中一人的脸色。
他发现他们脸色都很淡然,许是对这件事麻木了。
秋向晨咬了咬下唇,心烦意乱起来。
他不知道这话说给秋月白听会是什么后果,毕竟他答应了秋智渊要隐瞒下来的。
如果秋月白不往外透露的话,他还是可以说的。
秋向晨为难的与秋文山对视。
秋文山苦笑道:“这事……”
秋向晨觉得秋文山是要说,那他便接话,“说来话长,不过也不复杂。”
秋月白狐疑的看着两兄弟,是什么事情让他们如此为难?还要思考那么久还犹犹豫豫的?
他声音冷然道:“长话短说!”
秋向晨抬手捏了捏眉心,询问秋文山,“你说还是我说?”
秋文山仰仰头,毅然决然道:“八哥你说,我补充!”
“行。”
秋向晨定了定语气,开始描述当年的事情。
他为难的看着秋文山,两人都是一脸的面如土色。
“我母妃与小九的母妃得罪了一个新来的妃子,然后我们的母妃就被赐死了,我们也被父皇不喜……”
“被秋道明……以我与小九互相伤害的借口赐死我们,他说我们与母妃一样恶毒……”
“但是我们的手是干净的……”
“我们两个什么都没有做,是莫名背上的罪名。”
“我想秋道明肯定是故意要抓我与小九才编出这么蹩脚的借口的!”
秋文山长叹口气。
秋月白以为他有话要说,便将目光转向他问他,“小九你有要补充的吗?”
单单听秋向晨这些信息,秋月白只能想到秋道明新纳的妃子看不惯或者是真的被人欺负了,然后吹枕边风让秋道明替她处理他们。
这后宫的事情,都是些儿女人争风吃醋的事情……
他随口顺着他们的话往下问:“那个新来的娘娘是……?”
秋向晨咬牙道:“她姓云!”
秋文山觉得这件事情难以启齿。
秋月白用幽深的目光望去,发现他们正神色复杂的与自己对视着,他更好奇了,“是哪个‘云’?”
秋文山食指指向上方,嗫嚅道:“天上能见的……那个‘云’……”
秋月白跟着秋文山的食指指去的方向,然后脑袋往上抬,虽然只能看见正厅上方的悬梁和屋瓦,不过他也理解了,是天上的“云”。
他见两人神色如此的古怪,从提到那个“云娘娘”开始就一直黑着脸,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们两个的神色怎么……如此……”
秋月白轻抬眼皮,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心也跟着情绪的起伏突突跳着,他怀疑的拧紧眉,不敢相信的问:“莫不是,是朕认识的姓云的女子?”
秋向晨和秋文山两人相互对视一眼,脸色很是复杂的点了点头。
他们看着秋月白眼神中带着怨恨和悲哀。
秋月白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会这样看着自己,但是他知道,他绝对不会想了解这件事的始末。
他能认识的姓云的女子只有一位,那就是二嫂——云绵绵!
他想到这里,脸色黑了又黑,手指不耐烦的敲着桌面,毫无节奏规律,那错乱的节奏如同他内心烦乱的鼓点。
怎么会有人干出这么恶心的事情?
强占儿……
秋月白恶心得不敢往下想。
他身子微微前倾,脸上的肌肉绷紧,想站起身来却感觉浑身无力,是心理上和精神上的无力。
他抿了下唇,额前两边的太阳穴突突跳着。
他将右手按在心口处,重重吐了口浊气问:“你……你们……”
“你们可有跟二哥透露过?”
“不曾……”
秋向晨和秋文山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紧张的等着秋月白看,生怕他不信他们。
秋文山补充道:“我们想过去说的,但是云娘娘她前段日子差人送信来求我们不要那样做,但是我觉得……”
秋月白抬手打断秋文山的“但是”,盯着他们的眸子冷冽,用警告的口气质问他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