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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辱负重,想让秦鹤邻明白自己的孤立无援,借此让他多添几分保护欲罢了。
至于那点羞涩……男人嘛,不就那样,就算真的与他行房事,对她也没有坏处。
一切也果然如她所料,秦鹤邻看出她并不愿伺候洗浴,并由此萌生了愧怜。
可他不应该说那样的话。
他应该怜惜地叹一声,道尽对自己的体谅,承诺会好好对自己,但即便如此,手上的动作也不会停,会率先满足他的欲求。
那些怜爱,应当不过是引她献身的诱饵。
难道是想着洗浴好了出来再做吗?
还不待她想出个一二三,秦鹤邻便已从浴房中出来。
他习惯性吹了灯,才反应过来自己又是身子先于脑袋做了决定。
他成婚前睡觉习惯点一盏小灯,可妻子梦魇缠身,再亮着灯更难入眠,他便渐渐习惯了上床前吹熄蜡烛。
黑暗中,白梅客与秦鹤邻面面相觑。
“……我休息时不爱点灯,你要留灯吗?”沉默半晌,秦鹤邻率先开口。
白梅客自然不会让他再点着,摇了摇头,又想他可能看不到,便道:“不用了,我也不喜欢。”
两人上了床,白梅客在里头。
自她记事起,便一直是一个人睡的,这是第一次同人躺在一张床上,还是一个不甚相熟的男人。
她的计划已经达成,接下来秦鹤邻要做什么,她亦会好好配合。
夫妻房事天经地义,她也早做好了准备,可这种事情做再多准备,临了了还是不免觉得紧张。
可等了又等,也不见旁边人有什么动作,月光倾泻,白梅客慢慢看清了床内情景,她微微侧头想看看秦鹤邻打算,却发觉他已经闭上了眼。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他的脸逆着光,只有一层薄薄的月华拢在轮廓之上,线条利落分明,发丝却柔软顺滑,似上好的锦缎。
既然睡了,那便是没有那个打算了。
白梅客松了口气,心里却又说不上轻松。
为什么?
她自诩模样不丑,方才看秦鹤邻样子也并非全然没有情动,妻子躺在他身旁,他竟能安然睡下?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徒留满腹疑虑,白梅客翻了个身背朝秦鹤邻,同样闭上了眼。
她自己是个什么脾性自己心里清楚,夜间本就难眠,加之旁边还躺了一个人,白梅客已经做好闭眼清醒一夜的准备。
却不想才睡了没多久,身后那原本规规矩矩的人便凑上来揽她的腰,白梅客吓了一跳,却又见他只是将自己拢进怀中,呼吸依旧绵长,是睡梦中的举动。
她试着挣了挣,纹丝不动,且不知为何,那秦鹤邻的怀像是天生与她契合一般,窝在里头舒坦极了。
怕挣扎着将他闹醒,白梅客便不再动作,由得他去。
待第二日从床上醒来,她还有些茫然。
床的那半边已经空了,平展规整好似没有人躺过似的,可最让她惊讶的,还是她昨夜竟就那样睡过去了,没有惊悸,没有梦魇,踏踏实实地一觉到天明。
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的滋味了。
抱着被子回味了片刻,她才摇了摇铃,很快罗浮进来,白梅客搔了搔头,一边打哈欠一边问道。
“世子什么时候起的?”
“卯时三刻。”
“那现在什么时辰了?”
“辰时了,平日倒没见您睡这么沉,我进来看了您几次。”罗浮搀她下床,一边笑话她,“莫不是旁边多了个人,警戒过了头给累坏了?”
白梅客正纳闷,听得罗浮此言,倒一下子心里亮堂了些,忽略她话语中的嘲笑,试探道:“那要不今晚……你和我一起睡吧。”
说不定她这毛病,只要有人陪着就好了。
罗浮:“……您有什么病吗?”
罗浮言辞坚决,白梅客倒也没有渴求到需要软磨硬泡的地步,见她拒绝也就罢了。
昨日古籍的事好像还没处理好,今日一整个白天没有见到秦鹤邻,晚膳时她特意安排人去署里送了餐饮,知晓了他夜间会回来休息,至于那些餐饮他有没有吃,白梅客倒没放在心上。
明日回门,或许能见到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