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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也没想过故意输给楚畹兰。
既是写到了生辰宴,珈宁特意补了一句,她今日只略略抿了两口酒。
虽然并非是因为记着戚闻渊的叮嘱,而是因为楚家的果酒微微酸了些,不太符合她的口味。
但这些事情,戚闻渊便不必知晓了。
末了,再写上几句“顺颂时祺”之类的吉祥话。
一封家书便了了。
过了两日,这一封簪花小楷写成的家书到了戚闻渊手中。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着珈宁写的字。
秀气、精巧。
每个字的最后一笔却又都隐隐有些压不住地飞扬,给这些字添了一分灵动。
复又见着信封中还藏了一朵已经干枯的长春花。
是有些蔫巴的暗红色。
戚闻渊坐在案几前,静静看着那朵长春花。
久到苍筤都觉得自己的额角已经渗出了汗水。
却见戚闻渊站起身来,快步往驿站外的小院中走去。
借着月色,他俯身摘下了一株生在树下的野草。
也不知是什么草,总归是京中没见过的。
也可能京中是有的,但他从来没有分出过心神去留意这些平平无奇的小草。
他在回信中写道:
驿站无花,此乃真定野草,色泽墨绿,拉拽之际颇有韧劲,与夫人共赏。
拿到回信的珈宁一脸嫌弃:“怎么还有人在家书中塞野草的啊!”
倒是没提要将这株干巴巴的野草扔掉。
只是扯了扯。
“啪——”地一声,野草断开了。
哪里颇有韧劲了。
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