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表演也取消了。
几人受了惊吓,也没有心情继续游玩,只是商量了一下,便决定提早回去市区。他们订的饭店还没到时间,可以在附近的商业街逛逛,也好给飞快长高的几个孩子买点儿衣服裤子鞋子。特别是诸伏高明,诸伏太太生怕这次不给他买大一点儿的衣服,下次就得看着长子把长裤穿成七分裤来东京了。
诸伏高明哭笑不得,他解释了几次自己也能在长野买衣服,何况在学校里一直都穿校服,十天半个月都穿不到一次私服,也没能打消爱子心切的母亲的购物欲望。
好在,诸伏高明担忧的“弟弟和弟弟的朋友不感兴趣”的情况没有发生,不如说,这两位小学生竟然比他自己还对给他买衣服这件事上心。
诸伏景光特别积极,一路上寻找各种风格的服装给兄长试穿,降谷零也学他,找了风格更加特立独行的出来。
空余出来的时间,变成了对诸伏高明的折磨。他不是在试穿,就是在试穿的路上。
诸伏太太负责拍板,诸伏先生则只需要摸出钱包付钱就好。
孩子们快乐,店员快乐,诸伏高明拥有了新衣服,而诸伏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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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给儿子买衣服的心愿。完美的流水线,构成了一道商场的快乐风景线。
之后穿了一身新买的衣服,手里提着数不清多少个购物袋,诸伏高明与父母弟弟和弟弟的朋友一同吃了饭。具体吃了什么他都不记得了,但还记得食物味道不错和一桌子没有停歇的欢声笑语。
魔术表演在假期的第二天,也算是繁忙时间,但场馆并非他们上次去的大场地,而是个废弃仓库临时搭建起来的舞台。
新生代魔术师的表演还没有资格一人独占全场,他们每人拥有数分钟时间,可以表演一两个拿手的节目,数人一起拼凑起一个半小时到两小时的表演活动。
为了防止冷场或者表演失败的意外情况,还有知名魔术师——一般是他们的师父或者是同事务所的前辈坐镇,在出现空窗时间的时候上场填个缺。
这样的表演票价便宜,同样地,购买者并不算很多。为了提高上座率,如那位诸伏景光至今还没记住名字的新魔术师那样将属于自己份额的票送给好友或者感兴趣的人群,至少能让场面变得好看一些。
诸伏景光想起那张带着暗号的名片,问降谷零上面的暗号是怎么解的。
“其实很简单啦,名片的花纹都是英文字母的变体,只要辨认出来就能拼出他事务所的名字和地址。”
年轻的魔术师师从黑羽,是其数位徒弟中的一位。他有强烈的成为魔术师的愿望,但不是最优秀的那个。
按照魔术师本人的说法,“我最小的师弟,也是老师的亲生儿子,才是老师最优秀的弟子。”
说是最小的师弟,其实黑羽盗一和他同龄,只是从小就表现出了优秀的魔术天赋,平日里也是个优雅的小绅士,真让其他人羡慕不已。
入场的时候,门口的工作人员甚至没有检票,只是指指内场,就请他们进去了。
场馆内观众不算很多,诸伏一行人找到票上标注的位置,这才发现他们几乎坐到了整个场地的最前排。
诸伏景光有了不好的预感,与好友及兄长咬耳朵,让他们不要对这次表演抱有太大的期待。
不是他看不起新一代的魔术师,而是按照常理推断,这类如同刚破壳的雏鸟魔术师的表演,想要与从事魔术表演多年的老魔术师相比,多少是有些差距的。并非没有一鸣惊人的天才,但多数情况下,第一次飞得跌跌撞撞的才是常态。
降谷零显得有些不服气,他对于邀请自己来的小魔术师还是有点儿信心的,愿意用假期后几天请客喝饮料和诸伏景光打赌。就赌小魔术师的表演不会失败。
诸伏景光无可无不可,就算输了也不过是请客喝饮料罢了,便和好友拉钩打赌。
场上的灯光在他们的对话中砰砰熄灭,整个场地漆黑一片。不到片刻,一盏圆形的光束从头顶落下,随着主持人的上台从幕布边沿滑到了中央。
主持人在台上站定,向着台下四周环顾一圈,以视线向观众们示意。
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