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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宁谕垂着眸,心里觉得荒缪至极。
裴宁谕家里的两个beta——他见到的唯二的两个beta,不都是无一不都是羔羊一般温顺软弱,眼神涣散,偶尔清醒,然后又会在高度亢奋中昏迷,在alpha的面前无力反抗,只能绝望地挡住自己的眼睛,表达着自己的顺从。
beta不就是这样,受人摆布,无能无力的吗?
“反抗”这个字眼,根本和beta就不搭边。
裴宁谕从没见过有自己思想的beta,一时间觉得可笑又荒缪:“难道beta猪也会为自己挑选主人吗?”
beta猪是帝国过去时兴的对beta的蔑称,多流于下层alpha口中,alpha贵族自然嫌弃这话粗鄙,尽管大家都认同“beta不是人,而是猪”的观点,但也鲜少有贵族alpha这样讲。
裴宁谕这么说,这些alpha少年贵族却没一个觉得裴宁谕粗俗的,笑道:“宁谕,别想这些了,今天大家也练得差不多了,一会儿一块放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