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看着她泛红的眼睛,指尖轻轻触碰,为她拭去眼睫上的泪。 车子发动,过了两个路口,沈梨平复好心情,撑着头看他:“这么多年过去,还只会那套。” 比手影,小时候她生气,或伤心,他一直用这招逗她笑。 其实他不知道,每次他不是因为比出的小动物多么可爱而笑,而是她想到自己再难过,弟弟也会蔫了吧唧好一阵子。 老是眼巴巴看着她,又不敢跟他说话。 所以她才笑,免得影响他们的关系。 “最后一次,以后别再为那人哭了。”骆铭修打着方向盘,目视前方。 “嗯。”沈梨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