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为难许久还是略带遗憾地保证自己不会干涉平原君的作为。
但他也不会派人帮助平原君刺杀秦太子。
因为秦太子真的很合他的脾气。
信陵君沉闷地再饮一杯酒,醉醺醺地抽出腰间宝剑,跳到酒席中间舞了一阵剑舞。
平原君也是喝醉了,左顾右盼看了看,干脆倒扣起酒坛食碗,以玉箸敲响,高声应和。
看起来颇有老庄之风。
大概七国之人都想不到信陵君与平原君私下竟是如此作态吧。
等到两人醉哄哄地睡了一觉,天色渐明之时,大梁城门之下已经凭空驻起一道高台。
高台不高,只是略高于平地,以免人群密集,看不清最里面的论战之人。
高台驻在魏都大梁城门之下,左右摆着一列列的坐具凭几,供士人于此休憩。
这几日里,大梁城门格外热闹。不仅是有好奇的士卿庶民时不时来高台下看上两眼,还是因为魏国境内的各学派士人皆是来此,准备参与论战。
可见这一场论战,必然将会载入史册。
无论是为求功名利禄,还是单纯为辩倒大言不惭的秦太子倬,百家传人似乎都找不到理由不来大梁。
秦太子府中,秦倬伸手正了正衣冠,深吸一口气。
他将奔赴一场不见硝烟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