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姑娘。 叶鸢上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人还是白明酌。 叶鸢拍了拍阿岁的后背,示意他头发梳好了,在茶几旁的另一把椅子上坐下。 “我略通些医术,”若不是手心写字交流这样的方式真的麻烦,叶鸢一定是要兜上几个圈子,委婉一些再说出自己的目的,“可以帮你看看你的病。” 阿岁内心有些复杂地抬头,梳发前的对话明明还没有结束。“你不继续问了吗?” 不问我从哪来,是什么人,身上发生了什么吗? 没等叶鸢作答,“没用的,”阿岁回答,“若是能够轻易治好,我是不会有机会活着来到榆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