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盲杖走了出去,亦步亦趋的往大门走去。
“是谁呀?”边走边不忘询问。
家里的客厅也变了模样,温度更低了,阴森森的诡异,一应用具也都蒙上了厚厚的灰尘,厨房到客厅的路上,暗红色的拖拽的痕迹横亘其中,也被灰尘掩没。
皮皮也不再是之前强健有力的模样,油光发亮的皮毛被血液黏在了一起,变成了暗红脏污的一团,黝黑的瞳孔充斥着血色,立起的尖尖的耳朵被削去了一截,嘴里的牙齿也被敲去了大半,四肢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打断过,一跛一拐的跟在鹿可的身后,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小鹿呀,十二点啦,该吃午饭啦!”门外是刘姨热情又嘶哑的声音。
鹿可摸到门锁,大门的门锁完好,然后一把拉开了大门。
在她看不到的面前,是一个已经烧成黑炭的身影,之前有些壮实的身子,现在变得干瘪瘦弱,黢黑的脸上露出沾着黑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