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国师举起那布满皱纹的手不断地掐算着。 “在下明白。”李火旺站在那里口观鼻鼻观心,对于对方要敲打自己,一点都不感觉到意外。 相反,对方这个时候,要是什么都不说,李火旺心里反而不踏实。 “季灾,既然你是袄景教众我,为何要加入监天司啊?我记得你们这些愚昧之人,不是一直了忘红尘,在做着妄想成仙的白日梦吗?” 李火旺认真地想了想后,依然是之前的那套说辞。 不过面对这人,李火旺甚至不打算骗,而是全心全意地认为,自己就是那位为了死去的大长老向坐忘道报仇雪恨的季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