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梳理。珮蕾是她唯一一个女仆,但对方已经不在了,头发用手指拨弄时很柔顺,这段时间应该都是弗兰德照顾她,他不知道妹妹是否会因此而寂寞,雾溪也不会和他说。
腺体上有一个细小而泛着微红的针孔,伤口未痊愈,看起来就是今天造成的。
“我记得你的易感期还有三天才到。”
雾溪的脸红了。
她怎么说?她不能说是自己做了omega勾引她的猥琐梦所以易感期提前了吧?
这梦太猥琐了,猥琐到雾溪自己都唾弃自己。
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才憋出来一句:“我怎么知道?就是提前了。”
“那么……”哥哥轻轻的叹息,遗憾的问:“这个月你还需要我吗?”
覆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指腹在脖颈上的伤口处轻轻的划过,留下冰冷而轻盈的触感,她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往后仰起脖子。
虽然已经打了抑制剂,但因为信息素缺陷症的原因,雾溪的易感期要比常人更难熬,此刻突如其来的刺激削弱了下午那支抑制剂的影响,但有哥哥在,所以她的反应也没有那么应激,只是小声抱怨道:“这是干什么?我明明已经打了抑制剂了,不要刺激我。”
“抑制剂比我更让你舒服吗?”
放轻了的嗓音,带着他特有的冷淡还有说不上情绪的微微乞求意味,像是担心自己被遗忘,被丢下,被妹妹当做不喜欢的玩具甩在身后一样,他不知道如何让妹妹开心,对方总是生气……又一言不发,摆出两个人关系很差的姿态,他的作用好像仅仅是在易感期时的安抚,因此当他发现雾溪重新开始使用抑制剂时,内心的惶恐就止不住了。
但他不能和妹妹说。
薄唇微起时扑上腺体的湿润热气,在泛红的针孔处留下轻盈的触感,雾溪蹙起眉,想推开他,反倒被顺势抱到了宽大的椅子上。
哥哥的头发是墨蓝色的,普通的长度,发尾在相拥时很轻的扫过她的手背,有些痒,她仰着面,看到那张总是冷淡而不近人情的俊美脸庞上因这样的距离而产生几分迷离,但只是一瞬间,那迷离又被尽数收敛起来,滚烫的唇在脖颈上的腺体处轻轻的摩擦,雾溪才打过抑制剂,哪里经受得起这种刺激?
信息素不受控制的主动释放出来,一点一点的填满了整间书房,湿润的舌尖在小小的针孔处打着转,还要假借是消毒的名义,她先是呜咽了一声,随后克制不住的有了些恼怒和不愉快。
对于克尔维斯来说正正好的椅子,对她来说就有些大了,而且很硬,何况在alpha看来几乎是尊严的腺体还被对方很轻的含住,湿润的舌尖在皮肤上留下微微的湿痕,尽管是讨好,却也一样被视作挑衅。
她怒气冲冲的拽住哥哥的头发,逼迫他往后仰起头,那双漂亮的雪青色瞳仁微微眯起,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形状优美的下巴随着仰起的动作而将脆弱的脖颈处尽数露了出来,微微凸起的喉结因主人的欲望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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