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时,东首的一间屋子里传来响动,似有人不慎绊倒了凳子。
萧流笑道:“廖老实,你还想往哪里跑?你这整个宅子都被我们的人包围了。”
***
安定侯府前院的一间偏僻杂屋里,将近四更末了还灯火通明。
聂兰台和萧淳誉坐在临时收拾出来的椅子上,离二人丈把远的地方,廖松和廖老实均被五花大绑,跪在那里。
“这么说,这一切都是萧氏指使你做的?”聂兰台神情淡淡,“可有证据?”
“证据?”廖老实沮丧地道:“没有证据。萧氏很狡猾,从未亲自露面,每次只派她身边的陆婆子与我接头,所有事宜都是口头约定,既不留人证,也不留物证,就算找陆婆子来当面对质,她不认账,我也没辙。”
萧淳誉森然道:“你若是敢胡乱攀咬我姑母,可知会有什么后果?”
廖老实惨笑道:“我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后果?”
自从被侯府赶出去之后,他每日乔装打扮,小心躲藏,哪怕睡觉都不敢露出真容。
本已平安度过了几个月,结果因为萧氏又来找他办事,而把自己给暴露了。也怪自己贪心,萧氏给他五百两,他就动心了。
想到这里,廖老实忽然眼睛一亮:“我有证据了!”
他兴奋地道:“陆婆子给我的银票我都留着没舍得花呢,都是一百两面额的整票,每一张银票上面都有票号,只要拿到钱庄去核查,就能查出支取银票的人是谁了!”
聂兰台问:“两次给你的银票都还在?”
廖老实忙不迭道:“都在,都在!上一次是她叫我买凶要你的命,给得多些,一千两,这一次只是祸害你姐姐酒铺,只给了五百两,全都被我藏起来了!”
萧淳誉道:“如果她给你的银票是别人送她的,并非走勤国公府的账,就不能做证据。”
听到这话,廖老实又沮丧下来。
但他马上又抬起头,叫道:“还有证据!那个陆婆子精通药理,这一次用罗乌藤放酒里害人的事,陆婆子交代我如何择药、如何捣汁、下多少分量,一应事宜讲得可细了,讲了四五遍我都记不住,最后我写在纸上才记下来。把陆婆子揪出来,随便找个大夫试她一试,就能知道她在药理方面的深浅,就知道我是不是攀咬萧氏了!”
萧淳誉脸色阴沉,垂眸不语。
廖老实这人阴险狡诈无节操,被逮住后,他们都还没使什么手段,他就全招了。
不仅招了酒铺一事,还招了上次买通贼匪在庄子里放火行凶,欲取聂兰台性命的事。
两次都是萧氏指使他做的。
萧淳誉并非不相信他的话。他以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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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过指向萧氏的蛛丝马迹,现在照廖老实说的,把陆婆子揪出来试试她的药理,就能找到萧氏作案的证据。
萧氏是他的亲姑母不假,但她害死